朱柏伸手掩住了她的嘴巴,神秘地笑了一下,道:“你心里清楚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这是你们姐妹今后行事要小心,不可让别人抓了把柄。”
热轧依瞬间明白了朱柏的意思,她知道,这个人她无论如何也惹不起,便神情肃然了起来,如临大敌般的低声道:“是,奴婢知道了。”钰琪虽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一向视朱柏为天的她是绝对不会违背朱柏的命令的,同样低声道:“妾身遵命。”
朱柏左拥右抱,将二女拥在怀里,笑道:“好了。今日是寡人的生辰,我们不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了。不管怎么样,有你们两个陪着寡人,寡人就很幸福。”
热轧依和钰琪心头一甜,齐声道:“奴婢,妾身能够跟随王爷,是奴婢,妾身的荣幸。有了王爷这句话,我们姐妹二人今后定会更加尽心尽力地服侍王爷。”
朱柏看了看怀里的两位美人,道:“大喜的日子,我们玩点什么取乐呢?”
热轧依和钰琪登时脸红耳赤,低声喃喃道:“王爷想玩什么?奴婢,妾身奉陪就是了。”想到自己今夜要跟别的女人共同服侍王爷,她们两个的心里都有一丝丝怪怪的感觉。
朱柏抬着头想了一下,突然怀念起了前世的种种生活,便顺口说了一句,道:“你们会斗地主吗?”
这一句话问的两位美女顿时大眼瞪小眼。热轧依看了一眼朱柏,一脸疑惑地问道:“敢问王爷,什么是斗地主?”
朱柏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真傻,道:“哦,我忘了,你们怎么可能会呢?来人!”
守在门外的宫女太监鱼贯而入。朱柏将一副扑克牌的制作方法交给了他们,他们便分头去制作。
虽然明朝的扑克质量没法跟现代的比,但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有总比没有强。
朱柏将斗地主的规则一五一十地说给了热轧依和钰琪,然后问道:“怎么样?学会了吗?”
热轧依和钰琪面面相觑,热轧依问道:“王爷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新奇的玩意儿,令奴婢很吃惊呢。”
朱柏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微笑,故作神秘地装逼道:“王爷我知道的新奇玩意儿多了去了,你以后就慢慢知道了。”
热轧依心道王爷真是厉害,什么都知道,心中对朱柏又升起了一丝崇拜之情,道:“是,是。奴婢跟着王爷,真是长了不少见识呢。”
朱柏伸了一下懒腰,志气满满地说道:“好了。拍马屁的话以后再说,现在赶紧开始吧。不过,玩这个可是要有彩头的,要不然就没意思了。”
钰琪在自己的身上环顾了一圈,有些羞涩地说道:“彩头?可是妾身和妹妹身上没带多少钱啊。”
朱柏撇了自己这个娇嫩的小妾一眼,坏坏地笑道:“寡人缺钱吗?单纯地赢钱有什么意思?”
热轧依似乎感觉到了朱柏的坏心思,轻轻地问道:“那王爷想要什么做彩头?”
朱柏的一双色眼在二女身上猛刨了一圈,似乎要把她们都看到眼睛里一样,坏笑道:“很简单,输了的就脱衣服,脱光为止。”
二位美女的脸刷一下子就红了,这种玩法她们还是第一次经历。朱柏看到她们的样子,不禁白了她们一眼,撇嘴道:“害什么羞啊,你们。你们身上有那一块地方是寡人没有见过的?”
热轧依撒娇道:“我和姐姐才不怕呢,要是王爷输了,可不许耍赖,不许欺负我跟姐姐。”
朱柏大男子主义顿时涌上心头,冷哼了一声,霸气地说道:“寡人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你等着,待会寡人就让你输个精光。”
三人随即战斗起来,不多时,倒是朱柏先输光了,二女也都只剩下了亵衣,场面十分香艳。
热轧依拍着小手大笑道:“王爷输光啦,王爷输光啦。”
朱柏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道:“你个小妮子,看寡人不收拾你。”
朱柏将那个谋反的千户以及他的同堂押送京城的事,在雍藩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之前大家都知道皇上的锦衣卫厉害,可谓是无孔不入。现在万万没想到,王爷的仪卫司丝毫不比锦衣卫差,能在不知不觉之间,就破了谋反大案。想到这里,众人对朱柏的畏惧之情又增加了几分,丝毫不敢小看这个刚满十六周岁的王爷。
转眼到了冬天,这正是农闲十分,但朱柏不想闲着,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筑城。
很明显,如果不出意外,明年雍藩应该就是大丰收了,高兴归高兴,但也有不小的隐患。那就是那些专门以抢劫为生的蒙古破落户。如果自己不抓紧时间筑城,加强防御工事,那万一明年他们大举来攻,自己这辛苦一年的收成可就全部为别人做了嫁衣了。
张掖城的扩建他想自己负责,但仅有张掖还不够,如果敌人打到张掖城下,那就说明张掖一带几百万亩的良田都要遭殃。所以必须要为张掖建造一个桥头堡。这个桥头堡毫无疑问是酒泉(明朝称为肃州)。这种挡在前面挨枪子的事,朱柏自然是要找自己的潜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