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囚犯也没有被分去其他几个城门,正好留在了北城门上。
自从那一晚后,老囚犯认定任舒是个有能耐的,坚定不移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熟练地给人包扎,甚或还摸脉,忍不住问道:“你会医术?”
“嗯。”
这一声嗯倒让被摸脉的伤兵很惊喜,一把抓住任舒的手腕,急切地问道:“大夫,我能好吗?”
会医术的都是大夫,管她是不是先锋营的呢。
“好好养伤,能好。”
那人闻言高兴起来,对任舒谢了又谢。
老囚犯跟着任舒走向下一个伤员,声道:“真能好?”
“有药自然能好。”
这话老囚犯一听就明白了,回头看了眼那兀自欢喜的伤兵,叹了口气:“哎,造孽啊。也不知道为何北蛮军你会突然进攻。”
任舒看了眼外面地相交处密密麻麻的人,缓缓道:“倒不像是进攻,而是在打配合。”
“此话何意?”
“外面的北蛮军少也有两万多人,攻打一个只有五千饶太陈县太容易了。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全力以赴,反而打一段时间就歇一歇。真想拿下太陈县,只要一直进攻就是。”
老囚犯心一突:“你的意思是?”
“怕是还有别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