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得撤了席面。
镇国公才开口道:“任姑娘,你曾经救过我儿子的命,那就是我镇国公府的恩人。以后若有镇国公府能帮得上的,姑娘尽可开口。我镇国公府必当回报。”
“好。”
一个极简单的字,倒把镇国公楞了,这也太随意了。
王旸开口道:“听我那不成气的弟弟,任姑娘武艺极高。王某十分好奇,不知可否和姑娘切磋切磋?”
“可以。”任舒冷淡道。
王旸精神一震,立刻站起来,以江湖饶手势拱手道:“姑娘,请。”
王大少夫人探究得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任舒。
其他人被这突然的举动震了震,见镇国公没有阻拦的意思,便跟着去了武校场。
此时色已黑,月亮在云朵后时隐时现,镇国公让人在武校场周围摆上了火把,自己坐在了高台上,盯着场上分站两赌两人,又回头看了眼身旁的儿子。
“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既不担心任舒,也不担心自家哥哥。
“舒姐有分寸的,哥哥不会受伤。爹放心。”
镇国公抽了抽嘴角,对儿子的盲目崇拜感到无力。
王大少夫人看了眼弟,便转头看向了场上。
其他庶子站在台下,目不转睛地看着。
“开始吧。”
王旸选了一把长枪,他人高,长枪最趁手,刚准备攻击呢,脖子上就贴上了一把冰凉触感的匕首,当即动也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