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东西可不是用于自己吃的,自然是有大用。”
武德帝一双眼睛定定得看着任舒:“你知道他们背后的人是谁?”
“知道。本来不想掺和,但看你们似乎陷入僵局了,就推一把。放心,那人很快就会现身了。”
“你刚刚通过穆河传消息,难道他已经背叛了朕?”
“不会。”
“”
两人正着,泉子就进来禀报道:“陛下,穆大人求见。”
一个八品官,自然不可能想求见陛下,就能求见陛下。好在因为上次任舒将他和彭耀一块打包进了宫,武德帝就给了他一块腰牌,让他有事可以直接面见他。
穆河低着头进了务政殿,当即跪地请安。
任舒早就跳上了房梁,冷漠得看着下方的穆河。
“起来吧,何事求见朕?”
穆河从袖中掏出一支细的竹筒,高举过头,道:“回陛下,这是长安王长史给臣的,臣不敢私看,特呈给陛下。”
武德帝纳闷,看了眼泉子。
泉子当即上前接了,呈给了武德帝。
竹筒封了蜡,密封得很好。武德帝拿了银刀将蜡跳开,从里面取出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纸,纸上只写了四个字:“稍安勿躁。”
这话没头没脑,武德帝困惑不解道:“穆卿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