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绵软无力,只往前移了几步,徒然地伸着手挥舞。
任灏第三次拍了桌子:“闭嘴!”
吴氏一抖,这才偃旗息鼓。
“为什么?”
众饶视线再次聚焦在任舒身上。
不同于任灏纯粹的好奇、愤怒,不同于任泊安、周沁两人惊愕和沉痛,穆氏、任泊筠满眼震惊、不敢相信又怀疑地看着她。
任舒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慢悠悠道:“南蛮境内有一种花,名为西江花。此花能调味。东海巨木岛上有一种树叫涡树,不知祖父、父亲、母亲可有听过?”
任舒并不在意他们是否回答,继续道:“涡树体形矮,枝干大约只有我拳头般粗细,十年才能长成,百年后枝干里才会有树脂。而这树脂若暴露在外极容易消散,大约百棵树才能提取出一斤树脂。这种树脂可用作调香之用,让香味更淡雅。”
“舒儿,你到底想什么?”
任泊安问道。
“这西江花和涡树树脂单独使用均无毒,可若吃了西江花,在两个时辰内又闻到过涡树树脂香,两者就会异变,成为最顶级的媚药。不出半刻钟,人就会丧失理智,满脑子只有男欢女爱。这药在青楼中很受欢迎。但因涡树树脂难提炼,要价极高,有人最高曾经出了千两黄金只为春宵一刻。青楼里的人管这药叫春花秋月散。吴氏,我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