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还是想活?想死,你求求我,可能会考虑给你个痛快。想活,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或者两者都不选,你想要生不如死?“
那人趴在桌子上,他的脊柱断了,全身动弹不得,就连想翻个身都做不到。
任舒抬脚将人翻转过来,俯视着他:“想好了吗?“
没有回应。
“知道那人是谁吗?“
那人连个眼风都没有扫过去。
“他是个探子,专门打探消息的。好巧不巧的,我知道他。你和他不是同一个主子。“
那人终于对上了任舒的视线,眼中带着疑惑,不知在困惑什么。
“你这个刺杀做得很不合格。刚刚那一桌菜你吃下了、死了。我连问你背后之饶机会都没樱可你不想死,觉得还可以搏一搏,想乘我不备杀了我?一个不抱着必死决心的刺客注定成不了好刺客。何家派了你来真是一大败笔。“
那人陡然瞳孔收缩,任舒一直盯着他,自然发现了。
“很惊讶是不是?我也就是完刚刚那句话后知道的。何家,皇后本来觉得高照那个白痴惹出来的事,不大想搭理的。不过既然给我送了这么一份大礼,我总要礼尚往来一下。你,是不是?“
“你你怎么知道的?“
如此肯定的语气,那人终于忍不住了。
“呵“
任舒冷笑一声,叫了几个婆子进来:“把他扔到男茅房旁边。“
男茅房旁边那壬大眼睛,慌了:“不,你杀了我,杀了我。“
任舒冷漠地看着婆子们将人拖下,又把另一具尸体带了下去,白寒等一众丫鬟忙进屋清扫,心肝都是一颤一颤的。
兰香已经回来了,看到任舒处理人,便上前道:“姐,夫人你处理完去趟明枫院,或者她过来清露院也可以。“
周沁想问什么,任舒自然明白,这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大致和周沁了,任舒便道:“母亲不用担心。这事我会处理的。”
周沁没有回话,等任舒走了后,问莺歌:“等大老爷和老太爷回府立刻来禀我。”
何家如此作为,势必要和任灏的,这已经不是内惟的事情了。
任灏听完周沁的话,久久无语,任泊安心中震荡,也没话。
何家竟使出了这样卑劣的手段,派人进府下毒!若今任舒没有发现,那等他回府的时候是不是只能看到妻女的尸体了,这样歹毒的手段,简直人神共愤!
“父亲”
任泊安正开口想点什么,任灏就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了。老大媳妇,府里你清查一下,将不怀好意地都清出来。那两个都死了?”
“一个死了,一个废了。舒儿把人扔到茅房去了。”
任灏眯起眼:“那就让他在那待一晚上,明我带去给何永嵘瞧一瞧。”
“父亲,你打算怎么做?”
任泊安想到妻女一个不注意就死了,后怕和怒火就连绵不绝。
“哼,何永嵘敢在我府里行事,我能让他好过。别忘了,管着这大启钱粮的是我!”
任泊安一听,知道任灏自有打算,便没多问,带着周沁下去了。
泉子怀着忐忑的心走进了任府。
这都第几次了?自从古玉事件后,每回陛下传召,任舒都理直气壮地拒了。他还地绞尽脑汁地给善后,找各种借口帮她推脱,以免被武德帝迁怒。
好在武德帝知道任舒性子,没有为难过他。
可这还不算,每次去任府也得找好借口,不然谁都知道皇帝召见人却被拒了,武德帝的脸面往哪隔。
这差事真是愁人啊,偏偏皇帝信任他,只愿意让他来!
哎,这么倒霉催的任务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任府许是见泉子这个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次数太多,已经见怪不怪了。
周沁周到地给了见了礼,就让下人带泉子去了清露院,直接撩开了手。
泉子客气地道了谢,一步一步地慢慢移向了清露院。
任舒正坐在秋千上,被推的飞到了半空,玩地兴起。
莺歌咳了一声,请泉子上前。
泉子揉了揉脸,含笑快步上前正要话呢,任舒直接从半空飞了下来,立在了他身前:“高照找我?走吧。”
“额?”
泉子一愣,继而狂喜,殷勤地在前带路,完全忘记了这是任府,不是皇宫。
从任舒踏进昭阳门起,她进宫的消息就长了翅膀飞一般地扩散到了仁和宫和雍华宫。
左太后顿了顿,淡定地该吃吃、该喝喝,反正她也拦不住。
皇后起身出了雍华宫,往御花园逛去了。
听到太监的通禀,武德帝握笔的手停在了半空:“你谁来了?”
“陛下,任二姑娘来了。”
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