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声音响起,他往旁边让开了一步,任舒的身形就显露出来。
“任舒!你来了!”
武德帝放下笔,快步下了玉阶。
任舒皱了眉,喝道:“站住。你找我什么事?”
泉子将头垂得更低,他什么都听不见!
兴奋和喜悦立时便如潮水般褪去,武德帝僵了会,道:“倒真有件事想让你帮忙。泉子去外面站着,没有朕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
泉子忙出去了。
“吴越临三洲查访的事情最近有了些眉目。朕派去的都察院复察史里有三个人都秘密传回来了消息。其中有个叫穆河的,传回来的密信中是碰到了一年多前失踪的都察御史彭耀。彭耀你可能不知道是谁。他是当初朕在越洲现身指责了彭城知县后,内阁后来派去的。我们在岑月岛上那段时间,他失踪了。之后多番寻找未果,越洲知洲贾德昌就报了死亡。”
看着任舒坐到令内右侧的太师椅上,他也顺势坐到了只隔着一张方桌的另一张太师椅上。
“据穆河所,他们现在正在被追杀。那彭耀手里有一份密档,需要急呈给朕。希望得到救援。”
任舒轻轻敲着桌面:“一年多前?彭耀若活着,为什么不回京都?”
“具体详情要等人带回来才知道。”
“你不会想到,内阁下了命令后,那些赈灾银、赈济粮还是有一大半不知去向。呈送上来的奏报已经全部发放,全是骗鬼的!有个叫刘庆的复察史,到了越洲后,走访了几个赈灾名单上的人,有几个已经死了,剩下活着当中,一部分人承认拿了银子和粮食,一部分只承认拿了粮食,还有一大半不识字的,什么都没得到。那些盖了手印的人根本不知道是谁。”
“你想我做什么?”
任舒冷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