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亲自送了人回去,这第二次可就不用他亲自送回去了,反正人又不是他抓的。那葛钧欺行霸市,侵占他人铺子他也听过,只不过没人告到顺府,他也不好做什么,这下可好,有任舒治着,也该让他受些教训!
南阳王今没有早睡,和儿子坐在书房里也是静静等着。他给府里的侍卫们下了命令,遇到了任舒格杀勿论!
伤了他孙子,还想抢他的春风楼,就让她有来无回。
更何况这样杀了谁也怪不到他头上,谁让任舒自己作死!
可迟迟没有动静,两热得都有些不耐烦了,开始猜测任舒是不是诳他们的,压根不敢来。
门口终于传来了脚步声,王府大管家不顾仪态地冲了进来:“王爷,钧少爷又不见了,钧少奶奶僵着身子一动不动,世子妃晕了过去。”
南阳王儿子、孙子一堆,排了名也记不住名字,干脆让下人直接以名字相称。
南阳王猛地站起来,怒道:“侍卫呢?都是一群废物吗?”
他内心极度恐惧,都严防死守到这个地步了,任舒竟还是带走了人,而且他们父子两个没有听到打斗声,这明什么?明侍卫们连她衣角都没摸到!这还只是抓了葛钧,若是要取他们的性命岂不是易如反掌!?
南阳王转瞬间就不知过滤了多少念头,立刻吩咐管家:“去,把本王的护卫全带进府来!”
作为一个王爷,南阳王自然是有一支专门保护他的卫队,人数有三百个人左右,王府中又有护院,那些护卫们有一半多平时是住在郊外庄子里的。
大管家立刻下去派人。
葛钧再次被送了回来,这次回来,他毫无形象地扑进了世子的怀里,抱着他的大腿泣不成声。
世子虽心疼,可架不住儿子鼻涕眼泪地擦在身上,忍了又忍都没忍住,一把推开了。
俗话事不过三,南阳王将自己的护卫全调进了府,从原先的三步一人,变成了两步一人,更是派了三个高手守在葛钧身旁,不信这次任舒还能全身而退!
这夜里无星无月一片昏暗,南阳王府却是灯火通明。
任舒站在老地方梧桐树上,扫视着下方的璀璨夺目,如一片鸿毛轻柔地飘下。
这次白影闪过,侍卫们立刻向葛钧院子靠拢,原本就在葛钧院子的侍卫们挨在一起,背靠着房门,举着剑紧张地看着空荡荡的院子。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最旁边的侍卫被一巴掌抽飞了。
听到动静,屋里的两名高手齐齐跳出了屋,迎向了白影,只留下一个人守着葛钧。
葛钧咬着牙死死盯着外面。
两名高手好似是江湖人,武功不弱,在江湖上兴许能排进前十。
可惜他们遇上的是有着不知道多少世累计下来内力的任舒,赢过她是不可能的,与侍卫们的区别,仅仅在于和她还能过个几眨
没多久两人就败下阵来,剩下的那名高手虽然也不错,但不够看。
葛钧再次被任舒带走了。
南阳王气地一连骂了几句的饭桶、废物。
葛钧第三次被抓走后再回来时没有哭,而是耷拉着脑袋转述着任舒的话:“父亲、爷爷,任二她已经抓了我三次了,第四次就不抓了,可能找父亲或者爷爷聊聊。不过只要春风楼的铺子送给她,那就算了。”
南阳王抓着茶碗的手直抖,半响才让他回去歇着,坐在书房里,睁着眼睛到了五更时分,让人拿了朝服过来,他要上朝!
起来,南阳王甚少上朝,一年之中除了大朝会以外,参加早朝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大管家不知主子心思,不好忖度,只依言让下人去内院找王妃拿了朝服过来。
另外两个王爷也差不多,先帝在时就是如此,一直到了现在。
换上了朝服,南阳王坐了轿子径直往皇宫去了。
武德帝最近一直在听着关于任舒的消息,知道她和南阳王府杠上了,且过程曲折离奇,还透着那么丝滑稽,有些啼笑皆非,又暗暗同情南阳王府。
朝会上看到南阳王时就很意外。
一个本就不怎么上朝的王爷,在府里出了事的情况却上了朝,这举动可真耐人寻味。
武德帝一直关注着他,可一直快退朝了,南阳王还是没动,不由出声道:“南阳王今难得上朝,可是有什么事?”
南阳王立刻出列,跪地道:“回陛下,臣要弹劾国子监博士任泊安教女不严,枉为人师。”
话音一落,武德帝立刻后悔了,真想自抽嘴巴,没事多什么嘴!
“哦,怎么教女不严了?”
武德帝肃容淡淡道。
其他朝臣们多多少少耳闻过南阳王府这几的事情,左相、方伯庸等人纷纷看向任灏,任泊安是国子监博士,可没资格上朝。
“回陛下,任泊安之女殴打臣孙子不,被关进了顺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