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王昫为了不被抓走,和自家下人打了起来,可是砸坏了很多东西。
姚妈妈还能什么,客气了几句,送了他们出门。
回了明枫院,姚妈妈了始末,周沁诧异道:“王家老七这是得了什么癔症了,还非得找我女儿?舒儿还带着他走了?”
姚妈妈点点头。
“算了,由她去吧。”
王昫是真得伤心,一路都在哭,还是任舒看不下去,点了他的穴,耳根子才清净了。
到了顾宅,就看到宅里的下人都很慌乱,穿着镇国公府下人服侍的几人围着一个被打成猪头,看不清楚面容的人,那人周围还扔着同样被绑着的几名下人。
那人不时在叫嚣着:“王七,你快放了我!我是你表哥!还是你姐夫!你敢不放我!我要你”
一堆脏话毫不费力得倾泻而出。
任舒挑了挑眉,讶异得看着王昫,他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那男子。
那人任舒认识,就是之前被她关了、打了一顿的南阳王府葛均,也是王昫曾经帮着好话的他姐夫。
内院里,任舒被导引着进了顾秋棠的屋子。
她被五花大绑得绑在床上,双眼空洞得看着头顶。顾老爹坐在一边唉声叹气,时不时上几句劝慰的话。
都不用王昫些什么,任舒就似乎明白了,她走进床边:“顾秋棠。”
没有反应。
“他得手了?”
任舒没有刻意压低声线,直接得问身后的王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