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你所陛下真有这个意思,可那古玉现如今都碎了。舒儿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我们该怎么办?陛下会不会一怒之下对任府不利?”
任灏脸上毫不见担心:“生气又如何,咱们的陛下可拿任舒没辙。男人嘛,越得不到的越想着。任舒厉害,没准将来皇后的人选还能易主呢。到时候你就成了真正的国丈了。”
泉子一头汗地进了昭阳门,门口守将见了,抬头看了看艳阳高照的空,喃喃自语道:“这没下雨啊,也没那么热,泉公公这头上哪来这么多水?”
都进入深秋了,哪怕是日头正好,也热不到哪去。
泉子这样子可真稀奇。
“陛下人有罪,没有办好陛下交代的事情。”
还没进殿呢,泉子就乒在霖上,边哭边爬进去。
他怕呀,武德帝以前可是以整人出名的,虽然出去一趟回来后那些癖好没有再出现,可万一被惹毛了又开始整人怎么办?
武德帝从案上抬起头,看着下面痛哭流涕的泉子,冷静持重地道:“怎么了?任舒打你了?”
泉子噎了,半响才道:“回陛下,任二姐倒没打人,只是玉碎了。”
他掏出怀里化成四瓣的古玉忐忑地举到了头顶。
武德帝盯着那四瓣玉发怔,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