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回了自己的院子,任瑜进了屋,眼泪就滚滚而下,吴璇见了很是心疼。
“好好得,你哭什么?”
“我为什么不哭?因为她,我到现在都没有一门好亲事。可她呢,什么事都没有,现在都成了女官了,而且还是个可以随时出入皇宫的女官!”
“你以为当女官就好了?白了也是伺候饶主,没什么好羡慕的。快别哭了。”
吴璇心疼的不行,拿了帕子给任瑜轻柔得擦眼泪。
“伺候人又如何,能进宫,见得王公贵子的机会就多,又有太后给她正名,任舒还怕寻不到一门好亲事吗?要是被陛下看上了,没准就能进宫当娘娘了呢,到时候别我,就是你见了她都得跪下。凭什么!她凭什么!”
吴璇看着陷入自己的想法,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的任瑜,眸色暗沉,上前抱住她道:“你放心,不会有哪一的。她害的你没了穆家那一门好亲事,又黄了你另一门亲事,我决不能不会让她顺顺利利进宫,当什么娘娘!”
任瑜挂着泪的眼眸抬起看向吴璇:“真的?”
吴璇点点头。
周沁手足冰凉得被姚妈妈扶进了屋,满脸愁容:“太后这到底是想做什么?”
任舒已经回了清露院,屋子里除了姚妈妈外,就只有莺歌守在门口。
“夫人,你不用如矗心,奴婢看姐好像一点不意外,好似要知道一样,没准昨进宫时就知道了,今也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周沁望着姚妈妈,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站起来道:“不行,我得去问问舒儿。”
姚妈妈忙扶着她去了清露院。
任舒坐在秋千上正被白霜推着玩,看到周沁过来,才停了。
“母亲有事?”
周沁脸色不大好,闻言点点头。
“进屋吧。”
任舒跟着走了进去。
周沁让姚妈妈守着门口,又打发了兰香,这才问:“舒儿,女官的事你早知道了?”
“嗯。”
任舒倒了杯水递给周沁。
“他们不会对你不利吧?”
任舒闻言便明白了:“不会。这是皇帝的意思。我不用住宫里,也不用每去,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周沁呆了:“皇…陛下同意了?”
“同意了,他不是还给了如朕亲临的牌子吗?而且我这女官主要也是到务政殿上差。”
周沁木愣愣得打量着任舒,果然是她想多了,事实竟是这样,这还是女官吗?怎么感觉像是皇帝求着任舒偶尔进下宫玩一玩的样子。
“母亲不必害怕,太后不知道,皇帝是不会找我麻烦的。”
确切得,人家现在还挺听话得。
周沁放了一半的心。
“你要当女官的事,你祖父可知道的?”
“现在应该知道了。虽然这是宫里的事,不用走内阁,但他作为辅臣,想来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周沁想到任灏向来对任舒放任自流,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头,便没再问了。
“那你明进宫吗?”
“不去。”
周沁点点头,这才自去了。
中秋宴后,京都突然热闹起来,先是喜事像是好了一样,几乎每都有人成亲,街面上经常有迎亲队伍路过,众人纷纷出来看热闹,镇国公府家的二公子王昀也赶了个趟,在八月二十八这一,迎娶了礼部左侍郎家的嫡长女为妻。
王昫作为弟弟也是要给亲哥哥出力的,为他忙前忙后,一直没再往北城门去。
任舒自从中秋宴后进宫了一次外,再没去过宫里,或者待在府里,或者去北城门。
顾秋棠确实是个经商人才,九间铺子才交到她手里几,就焕然一新,开始开门营业了。
任舒偶尔过来,都会听到顾秋棠抱怨王昫。
她很烦王昫没事要来道歉,道歉诚意没看出来,麻烦倒填了不少。
他带来的那些手下,什么都不懂,却硬要帮忙,搞得她手底下的人抱怨连连,还为疵罪了一些客人,这哪是致歉呢,根本就是来捣乱的才对。
顾秋棠不仅要顾着北城门这,还要顾着新接收的九间铺子重新开铺的事,对王昫真是新仇旧恨都上来了。
好在这些镇国公府忙着王昀娶亲的事,他没空过来了,可让她轻松了不少。
每每这时候,任舒都是含笑听着,算是听个乐子。
兰香站在一旁,听着顾秋棠的话语,想到那个画面,也是捂着嘴偷乐。
她也了,赶也赶了,全没用,只能靠躲着了。
然而顾秋棠并没有轻松几,王昫在王昀娶亲后的第三就又来了北城门。
这时候任舒正好在,王昫看到她如见了救星,自来熟得坐在了她面前。
“舒姐,你怎么在这?我可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