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中秋宴的唯一一名姐,心中很是自得,因为任舒的名声,根本不屑和她话。
左太后右手摸着左手的尾指,眯着眼望着葛玲:“听?知道?你如何听的?又是如何知道的?”
葛玲一僵,本能地回头去看厉氏。
厉氏翻了个白眼,撇过了脸,当没看见。
反正她没女儿,葛玲要怎么犯蠢都是她和南阳王府的事。
南阳王世子妃皱了眉,冷漠地看着葛玲。
“是是听到街上的人都这么的,然后臣女猜测的。”
“街上的人?那也就是道听途了?你一个闺阁女子难不成抛头露面去街上听闲话?你的女德、女戒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南阳王妃,府里就是这么教养姐的?”
这话可就严重了。
南阳王妃心里恨葛玲恨得要死,对厉氏这个儿媳妇也不满,可眼下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回道:“回太后娘娘,府里的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葛玲应是听到丫鬟们传的吧。”
听到这话,左太后肚子里憋着笑,就这样的草包王妃,南阳王还想着自己儿子承继大统,简直滑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