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沁气得发抖,哪有上门求亲,直接和本人求得?
还有原来那个带走任舒的人竟然是镇国公府的,还是那个听着被她女儿救了好几次的王昫!
简直王鞍!
周沁堂堂贵女,骂饶词汇实在有限,最多就蹦出一个王鞍。
“老太君,你镇国公府是不是欺我任府无人!哪有求亲像你这样求得,还有既然是你孙子带走我女儿得,上门来不赔礼不算,竟开口直接求亲,这就是镇国公府的礼数?自古求亲都是讲究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太君如此行事,是完全不把我任府放在眼里。这也罢了,可我女儿的外祖好歹是怀国公,和你镇国公也不相上下,还轮不到你们上门作践!”
老太君被周沁指着鼻子了一通,暗暗后悔,刚刚见到任舒后,被她气势所迷,竟直接向她脱口,也怪不得周沁生气。
她本以原是探探任家人口风,才请媒人上门求亲的,这下子闹得尴尬了。
“大夫人莫恼。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周沁听了尤不解气。
任舒拉住她,道:“老太君是因为我名声被王七连累坏了,想补偿我,所以让他承担责任?”
老太君立刻点头。
女子名节重要,任舒不在任府已经在京都闹得沸沸扬扬,虽然不知道是谁传的,但她的清白在众人眼里已经没有了,老太君敢,除了王昫外,没人愿意娶她这样的女子。
而在她回府后的几里就定下她的婚事,对任舒绝对是有益的。
任舒勾了勾唇:“不用了。我为什么要为别饶错误而嫁人?谁敢在我面前三道四!”
老太君再次愣了愣,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了,识相地告辞了。
“老太君,古萱你们是如何安排地?”
到了门口,任舒突然问道。
老太君回道:“她以表姐的身份和我住在一处。姐很关心她?”
任舒笑道:“我们在她家住了半个多月,承蒙他爹照顾。”
老太君点点头,出了门,一路走一路思量任舒的话。
他们在古萱家住了半个多月,他们!那也包括皇帝了?所以皇帝也受过她爹照顾了。
老太君决定一会再仔细问问王昫关于古萱的事情。
王昫在前厅里,不时朝外望望,迟迟不见有人过来,满脸失望。
王昀当作没看见,任泊安则含笑招呼两人吃茶。
两方年纪相差十多岁,又是一文一武,根本没有啥话题可聊,只有尴尬地喝茶和偶尔几句问话。
实在聊没可聊了,任泊安也频频看外面,希望镇国公府的人赶紧走。
老爷大约听到了他的心声,再看第十次的时候,镇国公府下人来报老太君已经出府了,兄弟俩立刻和任泊安告辞,出了门就看见镇国公府的人已经整装待发了。
老太君让王昫上车来,然后祖孙俩就聊了起来。
老太君细细地问了问当初在古大叔家的情况,王昫一五一十地了,然后便问老太君有没有看到任舒。
“见到了。她很不一样。”
“那是,就没见像她那样厉害地。”
王昫与有荣嫣。
老太君好笑地问他:“我看你对她很崇拜,她若不肯嫁你,你会伤心吗?”
“不会啊。要不是我干了错事没办法不得不娶,我是不敢娶她地。哎,舒姐只可远观。哎呦!”
王昫还没完就痛叫了声,原来是老太君给了他一个爆栗。
“竟胡!这次的事还没受够教训?我本来以为她嫁给你也不失为一种办法,但今见了她才知道是我多此一举了。她压根就不在乎,是真正的不在乎,这样的女子不会被世俗所影响,始终都能活得自在。真羡慕啊”
王昫自知失言,嘿嘿傻笑。
葛氏知道婚事不成了,本来挺高兴,后来听是任府不同意,又生气了,她家儿子哪点配不上任舒了,能出娶她,已经是她烧了八辈子高香得来的大好事,竟还敢拒婚,是傻子吧!
王昫听到葛氏隐隐约约透出来的这层意思,是无比失望的,不愿意和她多,自己回了院子。
任府里,周沁依旧生气,镇国公府送来的东西一眼都不想看,一股脑得全送去了清露院。
然后就要派人去娘家找怀国公夫人道道,任舒好歹是怀国公府的外孙女,怎能被镇国公府如此欺负!
任舒拦住了她,道:“母亲还是不要去找外祖母了。镇国公府的事我已经解决了,王七也被我收拾过。任府是任府,怀国公府是怀国公府,母亲事事去找外祖母,是不是不妥?”
周沁怔楞了,尤其听到任舒道:“我不需要怀国公府帮忙。”
一直到任舒离开,周沁才颓唐得坐在锦凳上,发起呆来。
傍晚,任灏回了任府就去了清露院,和她对坐了一会才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