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
和女子相处了几,任舒等人还不知道女子名字。
“我叫刘秀秀,我丈夫姓叶,这是我们的孩子叫狗子,本来以为贱名好养活,可现在…呜呜。”
刘秀秀控制不住,泣不成声。
众人却是一呆,没想到这次又救了个秀秀!
只此秀非彼秀而已。
“秀秀姑娘,你别难过了,会好起来的。我们还活着本身就是一件好事。”
兰香安慰道。
“兰香得对。”
王昫终于清醒了过来,靠在城墙上道。
“哥哥,你没事了吗?”
古萱问道。
“我感觉我有些力气了,舒服了许多。我们回到春城了?”
古萱恩了声,扶着他靠坐起来。
此时已经入夜,有官差过来发了馍,一人一个,想多没有,谁敢抢,上手就是一鞭子。
新来的人有饿得狠的想抢,一点便宜也没占到,反被抽了好几鞭子,再不敢多拿,其他人见了就更不敢了。
至于水,遍地都是,都逃难了也不用管脏不脏了。
“一个馍怎么吃得饱?他不能多发些吗?”
王昫饿得不行,一个馍很快就吃完了,肚子仍旧咕噜噜叫着。
“有馍吃就好了,过不久估计连这个都没了。”
随着飓风远离,受难的人迎来灾后生存问题。
粮食、水成了救命的关键。
春城现下还能给每个人发馍已经是很难得了。
“任姐,这是什么意思?”
王昫一脸坦然。
众人闻言,牙酸了,还真叫姐了?竟一点磕巴都没有!
他是怎么做到对着一个比自己的女子喊姐喊得如此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