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
她为什么会哭?因为南晚晴搬进家里所以她觉得委屈吗?
霍之勉原本还因为她的离开,心里有些气闷,可是看到她这副模样,竟是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他走过去,“在意她做什么?”
“谁?”
“南晚晴。”
“我为什么要在意她?”
“因为我。”
南鸢觉得好笑,“霍之勉,别高估你在我心中的分量。”
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
霍之勉不悦皱眉,“装就没意思了。”
“装?我来告诉你什么是‘装’。”南鸢步步逼近,“我说爱你是装,我挽你手是装,我说幸福是装,唯一不装的就是我喜欢你的身体。”
“欲擒故纵玩几次还行,玩多了就没意思了。”
她把他当什么?白嫖的鸭?
“那你就当作这招欲擒故纵我会一直玩下去。”
“结婚戒指总骗不了人。”
霍之勉抓起她的手,她这才注意到无名指上有一颗钻戒。
下一秒,那枚戒指就飞出了窗外……
“忘了摘而已。”
霍之勉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复杂万千。
“霍之勉,别用这副表情看着我,不然……”女人凑到他耳边,声音仿佛淬了毒,“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一天。
仅仅一天而已。
他开口,似乎是试探,“你希望我爱上你吗?”
“避之不及。”
避之不及。
究竟是什么时候,她对他避之不及了?
那是一种挫败感,他以前从未有过。
她反问,“那你呢,你希望我爱上你吗?或者换个说法,你缺爱吗?”
霍之勉一愣,随即冷笑,“喜欢我的女人多得从魔都排到了月球,我会缺爱?”
但凡对他有点想法的女人,见到他都会花痴到两条腿走不动路,无一幸免,凭什么她南鸢就是个例外?
“噢,月球啊,包括嫦娥姐姐和玉兔吗?”南鸢忍不住笑,“霍之勉,知道你家牧场里的牛是怎么不见的吗?有时候,你要学会抬头看看天上。”
“你什么意思?”说他狂妄自大?
“我是说,少吹点牛,你都要膨胀得爆炸了。”南鸢拍了拍他的匈膛,“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别忘了你昨晚怎么爬上我的床。”霍之勉拍拍她的脸,“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很诚实。”
“喝醉了而已。”他除了会拿昨晚说事,还会不会点别的?
“确定不是酒里下药?”
南鸢:“……”
她十分嫌弃以前的自己。
霍之勉一把拽过她,“你就不能真实点?”
她挣扎,“放手。”
“在放开你之前,你要先履行夫妻义务。”
“你不觉得你发晴的次数太频繁了吗?人要学会控制欲-望,而不是沦为欲-望的奴隶,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只被欲-望支配的低等动物。”
“南鸢,适可而止。”
这女人不知收敛,他已经忍了一天了。
南鸢坚决地抬起头,“我没理由跟你履行夫妻义务,因为我要跟你离婚。”
“你疯了吗?”才结婚第二天,就提出离婚,这女人还想闹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