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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朝纲何用,律法何用?
正在这时,萧敬亲自从宫里出来,“两位国公,陛下有请!”
奉天殿中,
弘治皇帝先将内阁和九卿召来,才命人去宣保国公。
“臣抗旨,请陛下降罪!”
朱晖跪在大殿中,依旧赤着上身,背着荆条,他躬身弯腰,扯动荆条勾入白肉中,流出许多血,疼得眼皮直跳。
不过他常年征战,血厚…
“大敌当前,竟敢违抗朕的旨意,背着荆条来见朕,朕就不杀你?”
弘治皇帝心如清潭,苦肉计他见多了。
刘健三人相视一眼,犹豫要不要为保国公求情。
“国公可是有冤屈,为何要抗旨?”
李东阳给他一个台阶,只要理由充分,可请陛下从轻处理。
弘治皇帝也看了过去。
“臣本想,再给臣一些时日,臣有信心剿灭达延汗,于是臣就擅自扣下将印,想将功赎罪……
陛下,达延汗已退出河套,这一战,大明赢了。”
赢了?
弘治皇帝惊得手一滑,从御座的扶手上掉落下来,震惊:“打赢了?为何没有收到捷报?”
李东阳三人和九卿同样疑问脸。
“臣比厂卫和校尉更快,才先他们一步回京。”
弘治皇帝不自觉笑了出来,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严卿家真……堪当大用!”
收复了河套,西北诸多疆域还是大明的,还有那数不清的草场……
听到朱晖的捷报,李东阳等人也十分高兴。
下一刻,弘治皇帝恢复严肃脸,看向朱晖。
“你抗旨不从,李卿家,抗旨两次,该当何罪?”
“回陛下,斩……斩!”
朱晖面无血色,强烈的求生欲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严成锦来到大殿外,让小太监通报一声,便走进大殿。
“陛下,臣想出安置荆襄流民的办法了。”
弘治皇帝心中激动,拜了祖陵之后,果然有喜事登门。
“如何安置?”
严成锦侧头看了朱晖一眼,一字一句:“修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