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素来不合的家族,反正怎么难听怎么来,恨不得把那昨日同伴往死里折腾。
更好笑的是这三家临时拼凑的组合就跟排练了很久一般,你方唱罢我登场,配合默契得让人叹为观止,小人之姿让人瞠目结舌。
“对了,晏大人。此番行程您公务操劳,却是未曾好好浏览一番江汉之景,加之前些日子又遭遇了那等事情。草民也不知该送些什么,这长江刀鱼便留着让晏大人尝个鲜。”
这刚说完,另外一个也将食盒子放了下来:“晏大人,您为国为民劳心劳力,还有那乱党趁机作乱,想必也是劳顿,这里头有些自家用的提神醒脑的汤剂,还望晏大人品尝一番。”
而那带女儿来的更是绝,他直接让女儿拜了晏殊当干爷爷,晏殊拦都拦不住。
“晏大人,我家祖父当年与令尊同在江西求学,算起来您应是长我一辈,这便莫要推辞了。”说着,他还回头对晏殊道:“楠儿,这些日子你便留在此处照顾一下你干爷爷,他身子不好你可是要多体贴一些。”
晏殊眉头紧蹙:“你是想害死我么?”
那姓孙的脸色大变,连忙起身作揖:“世叔息怒……侄子也是一番好意。”
说实话,晏殊曾经读的圣贤书,接触的都是志存高远、心高气傲之辈,今日终究是见到了宋北云口中那些猪狗不如的人,当真是赞叹不已啊……
“若是世叔不愿,那小侄明日再来拜访。”
好不容易打发了这一群人后,晏殊坐在堂前哑然失笑,而宋北云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摇着扇子:“爽不爽?”
“什么爽不爽?”
“这帮人考验干部的手段,爽不爽?”
“嘁。”晏殊撇嘴,伸手探向那刀鱼:“就用这个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不起这……这?”
他一下提手居然没能提起那个打着捆的刀鱼,他连忙拆开这么一瞧,里头哪里是刀鱼,分明就是黄澄澄的金子,一条条的码放整齐,让人眼睛都忍不住睁大了一圈。
接着他连忙打开食盒,里头居然装了满满一盒珊瑚、珍珠和古董。
宋北云走上前拿起一串珍珠掂量一番:“怎么样?有几个干部经得起这种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