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写着“尊祖父台启”,小柴禾还很贴心地拿了一本诗集放在桌案。
王笑看到那本诗集,从屉里摸出五两银子递过去。
“晋王,这是?”
“给你的封口费。”
……
王笑折开信封,有一封信,还有一封休书。
信是以何良远的长孙何康明的口吻写的,王笑此时才想起来左明静这位所谓的‘亡夫’的名字。
何康明先是说了与左家千金联姻不胜惶恐,但他病入膏肓,自知命理已绝,不愿连累她,可惜退婚已晚,只好在临终前留下绝笔以及休书一张……
王笑又翻开桌案的诗集,这是何康明生前亲笔抄录的。
他把信的字迹和诗集的核对了一遍,又看了看面的私章、纸质。
——这做旧的功力……何良远找的人不会是……和次自己找来伪造王宝的信骗爹的是同一家吧?
此事的关键却不在于信和休书,在于何良远的表态。
“太懂事了啊……可惜,还是钱承运更懂事一点……”
……
小柴禾揣摩着手里的银子,低声问道:“何良远如何处置?”
“等把这些事办完,流放南阳。”
王笑说着,把手里的信递还给小柴禾,让他安排何良远再去演一段‘藏着长孙的绝笔信、如今才幡然悔悟’的戏码。
小柴禾接过,心想何良远是真厉害啊,换作别的人,都要在晋王手底下死一百回了,他却还能千方百计地求活……
然而,接着便听王笑感慨般地说道:“他把罪责都推到姚文华头,是觉得我们没有‘明面’杀他的理由了啊。”
小柴禾眼睛一眯,低声应道:“卑职明白了……”
——何必呢?任你费尽心量,最后却落得客死异乡、尸骨无存,还不如姚文华死得体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