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个孩子尽快安葬了把那些知情的下人封口把证据清理干净再去告诉那两个女人不要闹事”
“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你派人再去把那两个女人杀了?当锦衣卫是吃素的”
话到这里,白义章眼中忧色更重,忽又问道:“你知道什么是财产税吗?”
“不知道”
白义章瞥了姚翰良一眼,也不太愿意跟他细说,简单解释了两句。
“不久前有人上书了三条新政,这还只是个引子,我看靖安王如今把议院各大臣都调走,怕是又要进一步改税制了,他在修黄河、在征兵啊。人穷疯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这与我们的事有何关系?”
“有何关系?我问你,如果家里银子越多就得交税越多。你同意吗?你父亲同意吗?”
“这不是乱来吗?!不是,我我家里其实没多少银子”
白义章“呵”地冷笑一声,道:“以前我在户部任侍郎时,令尊还是部堂大人,你和我说这些有意思吗?”
他手指了指姚翰良,指了指自己,又道:“这种时候,别犯过错,要是让人捉到一点小纰露,你和我就要成为被杀来儆猴的鸡,明白了吗?”
姚翰良眼睛一瞪,像是吓了一跳。
白义章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去抹痕迹,都是被你儿子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