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阿和耿介劲,被刺激激发出来,完全没了理性的判断,手指着周鲜,直接不管不顾地揭发。
“你说谎,小舞是什么品性,我一清二楚,一定是你对我一直有怨气,借伤害小舞实施报复,管公,有什么事,你直接冲我来,何必连累无辜?”
周大王周珷心中这个气啊,顿时脸黑如锅底。,
刚刚暗暗佩服小乐师心思机敏,三弟周鲜的回答,也算知大体识时务,他本想顺坡下毛驴,突然四弟直性子一杠子插进来,让事情顿时又起波澜。
太王太后也看破端倪,也气周旦不识时务,忙呵斥制止,“周旦,你放肆!你王兄,问你话了吗?你好生无礼”。
周旦正在气头上,两只箭还插在小舞身上,怎让他不心如刀割,他跪爬了两步,红着眼睛,更是慌不择言。
连自己想保护的女人,不能保护,还什么家国民众?周旦心灰意冷,一头磕在地上,噙着眼泪央求。
“王兄,臣弟自知,德能不足,已身心俱疲,难堪重任。于山水间抚琴弄曲,才是臣弟梦寐的心愿,臣弟,今日,向王兄请辞,请允臣弟退隐山水,臣弟别无所求,请王兄看在,臣弟曾呕心沥血的份上,应允臣弟带走甄小舞,这般,大家就都清静了,望王兄成全”。
周大王听言,心中气的是火冒三丈、咬牙切齿,这个不知融通的书呆子,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周珷这一气,脑中灵感突地闪现,想借此事发挥下,他指着跪伏在地的周旦,勃然大怒。
“周旦,你个不仁不忠,不贤不孝的蠢东西,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竟为个奴隶,敢置父王的遗命理想而不顾,置天下人的苦难而不见,孤看你,简直就是疯了!”
听到周大王发火,所有在场的人,都吓的跪地,低头不敢吱声。
小舞心里是一阵的难受,觉得周旦真是添乱,本来都息事宁人了,他又搓起火,眼前一黑,险些昏过去,被身侧的周锦年,伸手扶住。
周珷继续喝斥道:“哼!你把孤的朝堂当成了什么地方?来去都由着你?想辞官是吧?好,孤允了。但王家子女生来就自带责任,你既然不能尽忠于朝堂,那孤就命你去王陵为父尽孝。你自去和父王解释,自己做的荒唐事。你何时想通再上书请罪吧。至于这个贱奴,她生是这王宫的奴,死是这王宫的鬼。作为奴隶,她也该回到她该去的地方,做她该做的事。”
小舞听到这,浑身绷紧,听周大王的口气,她已预感到了不好。
周旦已泪流满面,一脸的惊恐,望着即将宣判的王兄,低声哀求,“王兄,小舞她没有错,若有错,就惩罚臣弟吧王兄!”。
周珷没有理会众人,掷地有声的命令,“祎安,将这个贱奴押进暴室,待伤好后,派到歇马处做个凳奴吧。把周旦送去王陵为先王守孝,未有孤传召,终生不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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