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万不可!天后,将君上身侧的护军调走,去救自己的母族,那有没有考虑君上的安危?天后说,不会影响多少,那就是会有影响,现在是多事之秋,各种阴谋层出不穷,打君上主意的也定有不少,若君上有什么闪失,天后你担待得起吗?还是天后别有打算?”。
天后气的杏眼圆睁,指着香妃呵斥:“放肆!你竟敢对本后如此讲话?一个妃嫔,总是插手朝政,真是该杀!”。
香妃丝毫不退让,冷声应对,“谁想伤害君上,本宫就,是拼上性命,也绝不让她得逞”。
天君再也听不下去了,怒喝,“都住嘴,此事牵连甚多,本君没搞清状况之前,是不能下结论的”。
天后急道:“君上,再耽误就无法挽回了,那个洛辰已发出招募榜文,正在永定城厉兵秣马,相信不日就会大举南下,恐怕,整个赫胥氏族都要不保”。
天君眉头紧蹙,一脸的不耐烦,“天后!临界的事自有昌瑜负责,就算是派兵,那本君也得与重臣商议后才能定,你跪安吧”。
玉美人一直乖巧地站在天君身侧,思想着怎么才能为自己母族有熊氏族争取利益,听天君又有要派兵的意思,遂低声请求。
“君上,天堑,是南北直通的关塞,派兵,也得先给有熊氏族派”
天君转头,怒视着又敢为自己母族说话的玉美人,把个玉美人吓得,浑身打了个冷战,话说了一半,就识趣地闭了嘴。
天后瞪了一眼,一直吹枕边风,还污蔑自己毒害了她孩子的玉美人,恼怒的目光又转向天君。
“君上!”
天君心内气急,插话道:“天后,你休再多言,否则,本君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快快退下吧”。
方安倒着小碎步,又急急进来禀告,“天君,三殿下回来了,在外面等着觐见”。
“快宣!”
天君心内一紧,战事当前,未经传召,私自就回到天庭,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当看见一脸轻松的昌瑜,出现在视线时,天君绷紧的心才放缓一些,扫看着三个让他头疼的女人,直接驱赶。
“你们,都先回吧”
“是!”
玉美人娇声应着,姗姗离去。
香妃满眼舐犊情深,望着对她微微颔首的儿子昌瑜,也翩然离去。
天后实在担心母族的状况,料定昌瑜也定是说临界的事,也想听听,遂开口争取,“君上”。
天君面露厌烦,冷厉道:“天后!你的想法本君已知晓,自会商议此事,退下吧”。
“是!”
天后实在无奈,只得满心悲伤的离开。自己权利被削弱,很多大臣和诸侯国主,都是见风使舵的主,很怕被认定与自己走的亲近,都对自己敬而远之。
大儿子擎天对待官员苛求太多,虽然他才德兼备,威名昭昭,但却让重臣有被看管的压迫感,也不能随心所欲,确实不如仗义又灵活的昌瑜好相与,许多人见风使舵,都被昌瑜所拉拢,或者远远看着观望。
天后自知,已失了后援力量,两界的事归昌瑜管,昌瑜只知盘剥打压赫胥氏族,国主姒鸣没办法才求到自己。
而自己和昌瑜母子俩一直就是死对头,自己想插手,他们定会反着来,结果定然适得其反。何况,自己失了权利,除了找天君,天后也是没别的办法。
昌瑜跪地行礼,“儿臣,拜见父君,因事出紧急,未事先奏请回天庭,儿臣,请父君恕罪”。
“起来说话,是何急事?快快说来”
昌瑜将与飞涎见面得到的信息,前前后后经过,都讲了个清清明白。
“父君,儿臣觉得,这是个机会”
天君一直凝神听着,心内权衡的怎么办才好?听了昌瑜的话,开口问,“你说说看”。.
“儿臣觉得,我天庭可借这事,做两件事,第一件,是全力阻止洛辰的前进,让他一个月拿不回曦月族的所在疆域,另一件,就是在路上,诛杀那个依依公主。君王一言九鼎,帝九渊自然不好食言,那洛辰也就活不了,再说,曦月族没了继承人,那拿回疆域的想法,也就不那么急切了,何况,没了洛辰,他们也没谁能有那本事了,最主要的是,帝九渊会失去人心,等我们屠灭魔族,回来收拾他正好”
对昌瑜的过分乐观,天君虽然并不全认同,但觉得做昌瑜建议的两件事是对的,最少能让帝九渊骑虎难下,或失去名誉,或失去人心,怎么想都是不错的主意。
“你可是已有打算?”
昌瑜听到问话,觉得父君认可了自己的建议,脸上难掩喜色。
“父君,儿臣觉得,我天庭假装不知此消息,不必兴师动众,只需秘密派出高手,去拦住洛辰的进攻。对那个公主,更是简单,她要拿到救活老茶树的办法,就避不开我天庭所控的疆域,只需派出暗士,秘密诛杀了就行”。
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