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爹可以长住这,好歹也是份收入……”
“走走走,哇唔,臭死了,滚……”
扶着甄光,舞一直恳求着,伙计就是不给开房,她和甄光被两三个围过来的伙计,推推搡搡向外推。
周锦年看不下去了,“腾”地从不远处的桌旁冲过来,一拳砸在柜台上,震的瓶瓶罐罐“稀里哗啦”响。
“爷的人,你也敢不收?信不信,爷现在……就把你这店……砸个稀巴烂?”
伙计见穿着华贵锦袍的周锦年,带着三个家仆,一看舞的衣袍,顿时明白是一伙的,他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知道遇到不好惹的主,忙点头哈腰陪笑着解释。
“爷,不是不收,你看他那样子……都快不行了,实在是不方便啊,我们还要做生意的,爷……”
还没等伙计完,周锦年“啪”地一声,一掌拍在柜台上,回头恶狠狠招呼。
“砸!”
阿福手一挥,和另两仆从就开始“叮哐,哐啷”地开砸。
“爷,快住手!”
一个掌柜模样的人,火急火燎冲了出来,明白周锦年定有来头,光门外的五匹宝马,那就不是一般富贵人家能拥有的,他嘴里训着柜台内的伙计。
“混账,来的都是客,快开房,一定要善待好……这位爷的客人”
阿福得到周锦年的眼神示意,很豪气地扔到柜台一颗金枣,蔑视开口:“今儿,算你们识时务,敢得罪……咳咳,这是定金,你们收好了”。
进入房间,舞忙招呼伙计打水,亲手帮爹洗了澡,洗梳头,也修剪了胡须,并叫了一碗面给爹吃,忙碌完后,安顿甄光睡下。
舞又急火火上街,给爹请了郎中,买了里外全新衣袍,当然都是周锦年付钱。
阿福一路气鼓鼓的,他就是不明白,侯爷怎么就快成为,贱奴的跟班?他有话不敢,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若侯爷有个三长二短,他们定会被大公子扒皮抽筋。
周锦年催胡子瞪眼好几遍,舞照顾甄光是手脚不停,有忙不完的事,最后他直接发了火。
“喂!贱奴,你再不回去,宫门可真要关了,私自出宫,可是要被砍头的,你不怕死,爷还怕被拖累呢,走,赶紧走”
听到舞可能会被砍头,甄光急的喘咳不止,急急催促,“舞快走,咳咳咳,你再不走,爹,可真的生气了”。
被周锦年生拉硬拽拽走,舞回头不停地交代,“爹,想吃什么,就直接让伙计送上来,钱的事……别担心,舞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