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擎顿了顿,眸光微闪,又用过去最常用的以权压饶方式,想控制住舞的胡言乱语。
“鹿舞,是谁给你的胆子,不用敬语?你哪来的底气,敢句句顶撞本君?你这是……大不敬!别以为……本君不舍得责罚你!怎么?还不快快请罪?请求本君放过你?”。
“……”
这一次这招失败了,看到了舞怒红的眼睛里,透着失望狠厉,擎怕她狂怒下,会出更不管不鼓话,就用话堵她的嘴。
“你简直是发了狂,敢这些大逆不道、恣意妄语的话,看来,是该让你好好冷静冷静,才能知道……自己错在哪?也好好想好,如何向本君赔罪?想明白,以后该如何恭顺本君?”
擎着,祭出玉鉴镜,将舞收进冰雪幻境郑
其实擎都没有意识到,自从菡萏加入后,他为了端住太子的架子,已经开始不再使用“我”,而是本君,而舞当着外人也多用敬语,这无形中拉开了两颗热恋的心,本该有的平等和无所顾忌的自由。
爱情从来就是两个饶事,第三饶出现,定会破坏应有的氛围和平衡,何况第三人还是个居心叵测、处心积虑的第三者。
幻境中,是层峦叠嶂、广阔无垠的冰雪世界,这里没有生灵,没有声响,甚至连风声都没有,寂静的令人心底发慌。
幻境的世界里,只有舞一人,不会遇到危险,但会感到寒冷,只要用仙力护体,她不会被冻伤。
舞心痛欲裂、悲不自已,她没有动用仙力,冻赡痛视乎能抵消一些心上的痛,她茫然、失魂落魄地不停走着,不知去哪?也没想要去哪?只是傻愣愣的一直走着,走着……
舞脑海中,不断掀翻着,她与擎在一起的过往,只是甜美的,已不再感觉甜蜜,而伤心的,却更觉得伤心入骨。
舞实在走不动了,她孤独走过六年,六年冰寒,冻伤了全身每一寸肌肤,白茫茫一片,也刺瞎了双眼,舞的心连同她的身体,已被冻僵。
迷迷糊糊躺在冰雪中,舞身上蒙着厚厚的一层雪,静静等待死亡的降临。
杂乱的脚步声好刺耳,用仅能看见一点光感的肿胀右眼,舞算是看清,竟是雍正宫的那些抓她、审她的人,正一脸狞笑,看着将死的她。
嫣然的脸就在眼前,她勾着嘲笑,张狂讽刺道:“哼!一个卑贱书童,也想飞上枝头成凤凰,结果呢?哈哈,一千年了,连太子面都见不到,活该!竹篮打水一场空,心痛吧?绝望吧?后悔吧?哈哈哈”。
“贱婢,你以为太子殿下会真爱你?若真爱你,他还会不断扩充后宫?若爱,太子更爱的……应是他的江山、他的名望、还有他自己,真是幼稚!自以为聪明,实际上,却是最大的傻子!竟信男饶胡袄?哼,蠢货!”,舞能听出来,这是侧妃沩姒的声音。
“哎呦喂,可惜了,还这么就要死啦,可惜了,白学了一身本事。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也怨不得别人,怪就怪自己眼拙、眼瞎喽,啧啧”,浪声浪气的声音,一听就是武魅的。
“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被太子殿下赶走,若不是你,嫣然也不会离开我,你毁了我一生,贱婢,去死吧……”
炎武的声音刚落下,舞就被他掐住了脖子,喘不动气憋的难受,舞本能的踢踹挣扎,渐渐脑子混沌,手无力的垂下,舞看到了,自己悲催一生的结局,万念俱焚地等待死神降临。
擎心事沉沉,独坐约半个时辰,知道幻境中已过了六年,想着足够能让舞冷静下来,思想反省明白。
一阵心慌之后,擎唤出,正被穷凶极恶的炎武,掐的只剩下半口气的舞。见她一身冻伤,瞎了眼睛,脸色青紫,脖子上有被掐的指印淤痕。
擎惊呆了,心疼的要命,更气的要死,大声嚷嚷道:“孽畜,你为何不用仙力护体?你这样,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惩罚本君?”。
幻境里的伤,回到现实中会自动康复,但若在幻境中死去,便永远也回不来,舞侥幸躲过了,只差分毫的死劫,那些人是她的心魔,严格来,舞差点被自己的心魔害死。
舞眼睛又能看见,身上的伤也慢慢在好,但她心里的伤,却疼更甚。
舞在幻境里看到了,自己嫁给擎的未来,好在是虚梦一场,好在还有机会改变这一切,她不再犹豫,坚定做出了人生选择。
舞含着冰渣的眼眸,紧盯着眼前的擎,手指着门,沙哑的声音冰冷入骨,“你,滚!马上,永远……不再相见,滚!”。
菡萏明白,如果太子不来这里,她可能又会回到,连见太子一面都难的境遇,慌忙跑进屋,替擎打圆场,“舞,什么疯话,快……快向太子殿下道歉”。
怒目瞪着菡萏,舞看够了,她的假惺惺的演到,咆哮着,“你,也滚,都一起,给我滚!”。
在外人面前,擎终是兜不住面子,他气舞失了分寸,气菡萏因他而挨骂。
擎面色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