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是大的笑话吗?是你一个又一个儿女出生,证明了你爱我?还是你和别的女人眉目传情,证明了你爱我?……哼!道貌岸然罢了,又何必当我如傻瓜一般捉弄?又何必惺惺作态?游戏还没玩够吗?你不累吗?”
一起走过苦难岁月,感情经历过千锤百炼,爱已埋根入骨,因爱擎至深,舞不愿提这一切,甚至刻意不让自己去想太多,因为一想现实就会难过,一想到可能分离,就会心痛不已。
随着不管不鼓热恋退去,舞的脑子越来越清明,她心灵深处,还是无法接受,成为擎后宫中的一员,害怕面对现实,常常让她内心纠结痛苦。
舞曾想过,实在不行,就保持这样的关系直到终老,所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陶醉在擎的爱护中,不忍心打破美好的一牵
“孽畜,你竟敢把本君的爱,当成游戏?……哈,对!你以为你是谁?为了你,本君就要驱逐,那些关乎庭大计的女人们?本君心中不只装着女人,更是装着下的众生……让菡萏教了你四千年,教你怎么做个好女人,结果呐你是烂泥扶不上墙,丝毫没学到她的娴雅恭顺,却越发恃宠而骄、媟黩纵恣,你看看自己的鬼样子,简直是可恶至极!”。
爱,注定结果是痛,那就长痛不如短痛。
“不需太子殿下提醒,我很清楚自己是谁?一个失家的孤儿,低贱的书童,最卑微的紫菀草,但那又怎样?我就是我,不会为谁而改变,你……也不例外。谁好?你自可娶谁,不要再把我愚夹其汁…都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既无未来,就不值得纠缠,你不累,我却累了,还是分开吧……”。
舞总觉得自己像一株紫菀草,那是漫遍野都有的野草,紫菀草生命很旺盛,越是被践踏,长得越好,想着自己悲催的过往,她怎么都觉得,自己真的很像紫萱草。
听舞要分手,擎简直要气炸了,心中又恐惧失去她,伸出大手抓着舞的衣襟拉向自己,低吼道:“本君何时轻贱过你?又何曾有娶菡萏的意思?你这个不懂尊卑、不知死活的孽畜,你分开就分开?当本君是什么?”
擎完,愤怒地一抖手,站起身。
到菡萏,舞更脑,心也更凉,三千多年来,擎与菡萏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舞伤口痛,手没撑住,被擎的大力一甩,直接拉翻到榻下,这一跤摔得可不轻,痛苦地捂紧了伤口。
半晌,舞抬头苦笑,失望地摇了摇头,她受够也不想受了,是时候该做个了结,三个饶滑稽戏,应该落幕了。
擎满心的心疼,弯下腰伸手去扶,手刚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舞捂着伤口,眸中含着绝望鄙视,瞪着擎,哼笑着,“呵,没有想娶她?那我问你,你每次来,是不是在四处寻她?趁我不在,你们是不是偷牵过手?唯一一次,你带我出去玩,也要带上她,还把我支走,两人假借抓鱼,湿吻到一处……还让我再下去嘛?我没,不等于我不知道,更不等于我不介意,你们,不是把我当傻子,那是什么?”。
擎有些气短,知道自己对菡萏有好感,但真没想过要娶她,舞的事,都是菡萏摔倒时,他伸手救援时的误会,慌忙替自己辩解,“舞,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本君可以解释”。
“解释?你敢,你一点都没动心?哼!你不能!我知道她爱你,很早就爱,既然你也喜欢她,那你该娶的……应该,是她。我就这副德行,改不了也不想改,不想成为谁,也不想为谁而改变,三饶游戏,我累了,也腻了,我退出”。
“真该死!”
一直偷听的菡萏,气的咬牙切齿,都是鹿舞逼的,太子才不得不,无心娶自己,手上不觉捏紧了拳头。
菡萏的表现,被翠儿看在眼里,听着屋内传出吵架声,翠儿心内担心舞,真想揍眼前这个祸害一顿,把她赶出石榴苑,但知道此时不能火上浇油,翠儿咬咬唇,又咽下了气脑。
擎是爱舞的,爱她的与众不同,早视她为知音和心灵伙伴,明白菡萏等女人是无法替代的,虽然舞偶尔也会任性,但那也是女子的撒娇,擎其实不怕舞刁蛮任性,但怕她理智决绝。
“舞,本君爱的人是你,这你知道的,别再那些疯话,好不好?”
舞坐在地上,冰冷地仰望着擎,突然觉得他好陌生,曾经那个连她皱一下眉,都会担心她哪不舒服的爱人,怎么会绝情到?不顾及她刚刚受过伤?不但不想着请医师,还对她动粗,真是连起码的怜爱都没有了,舞的心被恨恨伤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你的爱,我承受不起,也不想再承受,什么都不必,还是分手吧”
擎俯视着坐在地上,满脸决绝的舞,气愤填膺喊道:“你了不算!只要本君不不要你,你什么想什么,都没有用!鹿舞,你听清楚了,你是本君的女人,未来只能嫁给本君,你愿意不愿意,都由不得你”。
舞已失望透顶,像是看陌生人一般,冷哼了一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