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夷仙府练武场上,舞和不染正在上下翩飞,挥剑对练。
在思过洞静修一千多年,舞修为已精进不少,加上之后三千多年的勤奋练九渊教的剑法已练的娴熟,在剑法造诣上,舞已碾压五师兄不染。
舞持火凰剑不断挥砍过去,道道凌冽的红色剑气,如网一般罩向不染。
不染不敢怠慢,双剑上蕴足仙力,边后掠撤退,边不断抵挡,手忙脚乱,显得狼狈不堪……
二人缠斗了二三十个回合,瞅见舞漏出破绽,不染突然飞扑过去,来了个海底捞月的偷袭,右手剑抵挡攻击,左手剑虚晃一招,剑锋一转,直刺向舞的腹部。
“噗!”,剑刺入舞的肚子中,在场的师兄们都吓呆了。
不染看到的漏洞,是舞心口突疼,使动作变形,看见他偷袭过来时,舞已来不及彻底闪开,被一剑刺中,但好在刺的并不很深。
擎正好在仙府,见到被送回石榴苑的舞,忙指派菡萏,“菡萏,你快给舞检查一下”。
舞毫不犹豫,安排翠儿,“不!马上给子萧传信”。
片刻,子萧一脸焦急地现身,不由分就撕开舞的衣袍,止血、上药和包扎,偶尔瞟向舞的眼光里,都是嗔恨和疼爱,最后帮她整理好衣袍,扶她躺下,才气愤道:“冤孽,你以为自己有几条命,可以这般糟蹋?再深半寸,你的狗命就没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舞好久没听过,子萧这么多话,拽着他的袍袖,挖苦,“哎呦喂,子萧,如你这般的大名人,也能走下云端啦?肯搭理一下我这人物?哼!想想你过去,眼高于顶的熊样!我就来气……唉,我呀,命硬的很,想死都难,大医师,不用担心的”。
看见二人拉拉扯扯,话里更是充满打情骂俏的暧昧,擎顿觉被侮辱和打脸,面子挂不住了,眼内孕育起风暴。
“哼!祸害遗千年,你……就是个祸害”,子萧冷哼着,气瞪了舞一眼,摔开她的手,识趣地离去。
帮舞擦着脸上的冷汗,菡萏又偷瞟着擎,欲言又止道:“舞,以后可不能,再和别的男子拉拉……咳!咳”。
擎听罢,更是怒从心起,他怀疑自己不在,舞就和别的男人不知收敛,气愤道:“菡萏,你先出去”。
“是!”
菡萏袅袅施礼,临行前,又脉脉望了擎一眼,眼光里都担心和关怀,这眼光让擎不由心中一暖。
轻移莲步出门,菡萏嘴角扯出一丝阴笑,她心里嫉妒的要命,更狠的要死,明明自己比舞长的美,比她更关心体贴太子,更是全身全意爱太子,凭什么?舞却能得到太子的爱?
三千多年来,虽然自己已能和太子同桌而坐,不用太拘束的聊,费尽心机展现的美和贤德,也得到太子的青睐夸赞,但终究还是没得到他的人,更别得到他的心,菡萏不甘心,更不服气。
由嫉生恨,菡萏知道,太子不会同时娶她和舞,要么是舞放弃,要么她就得死……菡萏又嫉是恨,但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愿走到那步,若舞挡了路,也不不打算放过她,能成为心上人擎的女人,是她坚定的信念。
擎黑着脸,坐到塌旁,冷眉冷眼盯着舞,冷言冷语道:“当着本君的面,就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拉拉扯扯,这成何体统?你……还知不知道点廉耻?”。
“什么?你什么?”
舞听罢,一怔,感觉如坠云雾,怀疑起自己的耳朵,她不敢相信,擎会出这样的话?
擎实在不能容忍,自己女饶身子被别的男人摸碰,亲弟弟也不行,他咬牙地重复着,“本君,你不能让别的男人……随便碰,你心中还知不知廉耻?”。
舞这回听清了,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半晌,气急而笑,“呵,你疯了吗?难道你不知道?医师眼里无男女吗?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的亲弟弟,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
逼视着舞,擎怒斥着:“谁都不行!你是本君的女人,除了本君,谁都不能碰你,我也不准你……再招惹别的男人!你听见了没有?”。
舞也怒了,坐直身,与擎怒目对峙,“你,简直不可理喻!今日,让我也提醒你,我,鹿舞……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想……成为你的女人”。
“好啊!翅膀硬啦,不想成为本君的女人了,那你想成谁的女人?子萧吗?还是……,啊!”
擎越越醋,声音就越渗人,双手抓着舞的肩膀,不断摇晃着。
舞被摇的伤口生疼,虽然未山脏腑,但伤口不浅,她皱眉吼着,“谁?谁都比你真心,谁都比你更好!至少,他们会全心全意……待我”。
擎的自尊心,受到空前挑战,在舞心里,他竟比不了别人?自己如此一文不值,那自己几千年的心,岂不是空付了。
“没良心的孽畜,本君没有真心待你吗?你明明知道,本君只爱你一个,竟还敢……这般无情的话?”
“爱我一人?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