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升级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师……傅!”
得到师傅认可,舞感动的泪如泉涌,爬过去,抱着玄元的腿,低声“呜呜”哭泣,虽然她刚发誓不再流泪,但她没有做到。
拽着徒弟的手臂,玄元将她拉起身,看见她包扎的手腕,心中又是一疼,稳了稳情绪后,慈爱道:“清儿,不哭了,收拾一下吧,想必也累了,今日早些休息,从明日起,要全力以赴……准备打硬仗”。
“是!师傅”
舞泪中带笑,仰望着师傅离去,她心中又燃起希望。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擎回到承华殿,衣服都没换,就气鼓鼓躺在塌上。
昨夜宴会回来后,擎也没休息,忙着为舞收集棋谱等资料,命令炎文又准备了石榴酥饼、莲子等东西。
“炎文,把本君那条……避水保暖的羽毯也带上”
“是”
“那件新狐皮大氅、还有架上的酒……还迎…”
“……”
瞅着眼前一大堆衣物、吃用、丹药……,甚至女子养颜的脂膏,又瞧瞧紧张张罗的太子,炎文有些发懵,心中暗中思忖。
“这还是太子殿下吗?怎像变了个人?怎么看,都像个初坠爱河的毛头子,慌乱喜悦还蒙蒙哒,全没有了沉稳如山的样子,出什么状况了?”
炎文一脸懵逼,问又不敢问,从准备的东西,就知道是给女子的,“难道?太子在外面有女人啦?是谁呐?石榴酥饼?……大眼睛书童最爱吃的……啊?难道?会是她?!太子找到她了吗?”。
更让炎文吃惊的,是太子竟让他告假,托病明早不去上早朝,这可是破荒的事,想来那个她,太子极其看重。
不亮,太子就带着一堆东西,急匆匆离开。
昨夜还如打了鸡血,出去刚一会,就无精打采的回来,太子满脸写着,悲不自胜的寂寞,让炎文又是一头雾水。
还没到早朝时间,炎文比平日多了谨慎,低声问:“太子殿下,今日早朝?”。
“不去!”
“是!”
不断拿起,又不断放下玉鉴镜,擎心中疯狂斗争着,觉得自己无颜面对舞。洞外的他,想想那孤寂的情景,都会心痛,何况是孤单的洞内人。
擎恨自己,不能解救心爱人于绝望之中,也怕舞怨恨他、对他失望、不再理他,更怕舞从此萎靡颓废,或做出极端之事。
“在舞最难过的时候,自己不能不在!”
擎心里如是想着,就不再彷徨,毅然打开了玉鉴镜,呼唤心爱的姑娘,让她知道,虽然手不能握在一起,但心是绑在一处的,他要和她一起面对困境,用爱温暖她。
玉鉴镜被接通了,当舞的脸出现时,擎的心猛地一痛,一遍遍轻唤着,“舞!舞!……”。
“哎,我在,我在整理……你送的东西,这么一大堆,真是太多了”
擎看见,舞拿起一盒护肤膏,打开盖子闻了闻,“呀,好香!”。
从舞的神情上,完全看不出悲伤绝望的表情,这让擎大出意外,怔怔望着心上人。
“喜欢吗?”
“嗯,喜欢!”
玉鉴镜中,舞与擎深情对望,眼中是浓浓真情和爱恋,时空在这一瞬视乎停滞,二人都走进对方的灵魂。
感觉胸口如刀扎般,猛地一疼,舞顿时疼红了脸,捧着心口,没忍住轻呼出口。
“啊!”
“怎么了?舞!舞……”
擎担心地呼喊,见舞慢慢直起腰,脸上红色正慢慢褪去。
舞揉着胸口,闭眼摇了摇头,也不明白怎么就疼了一下?听见擎紧张喊自己,嘴角慢慢噙上笑,一脸调皮样,“你在,担心我?”。
“自然当心,现在怎样?”
“没事啦,或许是岔了气”
“那就好,你呀,真不让人省心”
“哼,你也是”
对舞没用敬称,擎丝毫不觉冒犯,反觉亲近不少,他脉脉笑看着她撒娇,舞没有不开心,擎心中的担忧,卸下了大半。
心里藏不住喜悦,舞娇声:“我和你,刚刚,师傅同意,我与老君赌棋了,还教我……算经和千机算呐”。
“是吗?那很好,但我,不想……你赢”
擎心内冷哼,固执的玄元总算听进去劝告了,对他的怨气消减不少。
“喂,乌鸦嘴,快把话收回去,不许打击我,好不好?”
舞嘴里嗔着,心里却很高兴,明白太子是担心自己受伤害。
擎满脸宠溺,嘴角噙笑:“好好好,我收回……刚的话,我看重的女人,定是了不起,定能赢的”。
舞瞬时红了脸“乱,谁是你的女人呀?”。
虽然心疼舞,但擎也清楚,有希望在心的姑娘,会过得更充实有奔头。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