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报了恩情,她应该放下,真正为自己活了。没谁能挡住?她向往自由的心!本君做不到,真君一样也做不到。难道?真君真狠心,把她逼上绝路吗?”
色令智昏,瞧着太子不管不鼓架势,已知很难理喻,玄元本就不希望二人在一起,太过招眼,会惹来君等的关注,那只能增加徒弟的危险。
听明白了话外之音,玄元心上不由一紧,咬了咬牙,狠心道:“如此,也是她的命!玉龙清,只是个福薄的废人,承不住太子的厚爱,仙府的琐事,自不敢劳太子操心,还请太子殿下,把心思……放到要事上吧”。
见玄元如此不通人情,擎气的嘴角直抖,但也是没法,“这是给她的东西,想怎么处置?就随便吧,总有一,真君会后悔的”。
友谊的船,翻就翻了。
擎完,化流光负气离开。他早早赶来,本想和舞好好告个别,好好安慰鼓励她,让她放宽心,他会想办法。没曾想,玄元竟如此恶劣,急不可待地把她羁回去,摆明着是针对自己。
陷入爱河的人,智商最低,此话不假。
擎深深怨怼,玄元是成心要拆散他和舞,就是怕君责怪。
其实在擎心中,早就藏有芥蒂。玄元曾明明知道,舞被羁押在鱼渊深潭,他放下太子身架,给作为臣子的玄元下跪,恳求消息。但玄元眼睁睁见他难受,就只给了句“她没死”的暗示,害的他多寻了六十载,也让舞多遭了六十年的罪,也使舞与帝九渊结下了牢不可破的友谊。
“今日的结局,玄元有不可推卸得责任”
擎满脑子里,都是玄元不够朋友的言行,怪自己择友不慎。
看着地上满满一堆书简和吃用,玄元心中的五味瓶被打翻,长叹了一口气,挥手将东西收入袖中,再次跳进高耸入云的石壁下。
颓坐在地、怔怔发呆的舞,看到师傅去而复返,无精打采、了无生气地轻唤了一声,“师傅”。
见徒弟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明白她已经熬不住了,玄元心中一疼。想着她能服太子,那该是多么不容易,想着她以血炼丹的拳拳之心,玄元真是无法再呵斥。
“难道你忘了?师傅上次因何打你?你有多少血可以流?”
“师傅,不需很多血的,徒儿,想要冰龙笛,求师傅允了吧”
对眼前这个又爱又脑又疼的徒弟,玄元已然不知所措、无可奈何又无计可施。
“清儿,为只笛子,伤害自己,值得吗?那对你……很危险”。
舞听出了一丝希望,忙力争道:“师傅,不会很伤害,没有危险的!师傅,太上玉玄龙清笛,含着您赐我的名字“玉龙清”,难道?这不是缘分吗?徒儿平日想都不敢想的事,却意外机缘碰到,徒儿不想失去这个机会,师傅……,况且,龙冰笛是法器,能保护徒儿的”。
“清儿,你赢不了!”
“是!徒儿知道,但师傅……纵有丁点可能,徒儿也想试一试,拼命一搏也得不到,徒儿认命,不试试就退却,徒儿不甘心!”
见师傅目光空洞盯着前方,未做回应,舞忙继续争取,“师傅,徒儿听人讲过:有想要的东西……就要去争,争不到,那是自己无能,既知无能,就该让自己强大起来,直到争取到。活着……就需抗争,不达目的,死不罢休!”。
玄元听后,脸色遽变,眼神又犀利起来,明白这极赌话,定是帝九渊的,这种偏激的引导,对徒弟的成长,是万万不能有的,忙质问,“你觉得这话,都对吗?”。
七巧玲珑心的舞,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话惹了师傅反感,忙纠正,“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要实现梦想,更应取之有道,强大不是要争什么?而是让自己变得的更好,更有益众生”。
“嗯”,徒弟没有被带偏,玄元放心地“嗯”了一声。
感觉自己的袍角被拉扯,玄元低头看到,眼巴巴、悬悬而望的含泪眸子,想着太子刚刚过的话,知道自己已别无选择了,长叹一口气,很是无奈地沉声问:“你是……如何打算的?”。
晓得师傅同意了,舞激动万分,急忙回话:“徒儿想,背下名棋谱,研究算法数理,习推演等术法,以此,与老君博一搏”。
显然这是已深思熟虑的靠谱答案,玄元眼带欣赏,望了一眼徒弟,师徒四目交集瞬间,达成了和解共识。
“清儿,太子殿下,给你带了些书,你先看着,过几日,师傅就教你,算经和千机推演术”。
舞抬眼,怔怔望着师傅,之前,她从没敢仔细看过,突然觉得师傅消瘦许多,也老了不少,心顿如刀绞,哽咽道:“都是徒儿,让师傅操心了!……”。
“嗯?……昨日,人人都夸师傅……收了个好徒弟,清儿,你的孝心,师傅懂!”
对徒弟的义行,玄元心中一直很感动,他这些话,就是想让舞知道,师傅是疼爱她的,玄元可不想让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