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仇恨,好好快乐的活着,母后要你……发誓!”。
依依被炎武拽着,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见父王母后都殷殷望着自己,哭道:“父王!母后!依依答应……依依发誓!”。
听完女儿的誓言,国王嘴角挂上笑意,脸转向王后,深情地望着,深叹了口气,缓声道:“王后,让你跟着本王……受委屈了”。
王后情意绵绵地对望着国王,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伸手抚摸着国王的脸,温柔道:“臣妾,能得大王一生厚爱,哪里有什么委屈?……臣妾不虚此生,心满意足”。
“好!”,国王热烈地拥抱了自己的爱妻,将手放到王后的背上,一声巨响伴随着刺眼的光柱,国王引爆元神与王后双双殒命。
“父王!母后!”,依依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母,化成一片片亮光消逝。
“大王!王后!”,卫士们也大声嘶喊着,流泪的脸上刚毅决绝,都举起手中的兵刃,义无反顾地刺进自己的胸膛,他们无一例外地追随国王而去。
擎天悲悯地闭上眼睛,他何尝不知道,他们心有不甘,赫胥氏族仗势欺人,设计要吞没老曦月族,但擎天奈于赫胥氏族是母后的母族,也不能予与深究,但他心中是愧疚难当。
“把这女孩带走”
昌瑜见擎天真要放过依依,忙道:“太子哥哥,不能放了这小崽子和曦月族的同伙,当除恶务尽,不留后患”。
擎天正在恼火,没好气地呵斥昌瑜,“你算什么东西?本君做的决断,岂容你置喙?……把女孩送到雍正宫,本君看谁敢动她”,说罢,甩袖离开,留下一脸愤怒的昌瑜,紧握着拳头发狠。
就这样,依依在雍正宫做了一个仙娥,她被保护和培养的很好,并遵照母后的话,没有把仇恨装入心中,而是选择单纯快乐地生活。
小舞回到房间,心情如掉入深渊,她第一次明白,男人的情话,确实当不得真,虽然她不还不至于嫉妒怨怼谁,但也总觉得,有种被戏耍愚弄,甚至是被抛弃的失落感。
子箫心疼地望着小舞,明白她被太子哥哥刚才的举动给伤了心,故意当着爱自己的女人,去封赏别的女人名分,这对只想要一心人的小舞,无疑是不轻的打击。
让小舞早日看清,太子哥哥不会给她想要的一心一意的爱,能够迷途知返,看到自己对她的一片深情,对自己不是坏事,子箫终于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其实,子箫早知道,都很有主意、内心都倔强、性格也都很极端的大哥和小舞,在一起是不合适的,他俩不会有幸福可言。
子箫无心想这些,他此刻最关心的,是小舞流血的舌头和舌血的秘密。
子箫急不可待地将颓丧的小舞按坐在凳子上,郑重地叮嘱:“小舞,我越想越怕,你舌血能疗伤的事,可千千万万不能告诉他人”。
“知,道,了”,小舞刚张嘴说话,就疼的又捂上,血又流了出来。
子箫见状,忙倒了杯水给小舞,“来,先簌簌口,你一会上榻休息会,我去给你熬药”。
小舞端杯只喝了一口水,杯子就掉在地上,“咔嚓”一声摔了个粉碎,小舞手捂着嘴,皱着眉眼,表情痛苦地蹲在地上,嘴角又有新的血流出。
子箫迷惑不解,按理说,这样一个小伤口不应再流血才对,更不至于会令小舞疼成这般。子箫猜想,或许这就是奇迹之外,要付出的代价吧,看来小舞今日的药,不需熬也不能再喝了。
感觉小舞已晕晕乎乎,子箫赶紧把她抱到榻上躺好,自己则坐在榻边观察。
这一幕,被送东西进屋的依依给看见,她悄悄退了出去,在房门外听了片刻。
“小舞,不要张嘴,也不要讲话,有子箫在,你会没事的……闭眼睡会吧,子箫,给你吹支曲子”
子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能看出,小舞对舌头一直流血也开始紧张,其实他自己更紧张,他搞不清这是什么原因?子箫不想让小舞担忧害怕,所以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箫声悠扬而起,呜咽中带着凄凉……
小舞的心随着箫声,飞翔在深邃高远的夜空中,那里有浑圆皎洁的大月亮,和一河璀璨的星光,偌大的天地间,她在孤独的舞蹈……
箫声也将“书海”中孤坐的擎天,带回到那夜的天河星海边,月色星光依旧明亮灿烂,只是他自己身边,没了那道美丽的倩影。
小舞半昏半醒睡了五日,她迷迷糊糊感觉有人不止一次地撬开自己的嘴巴,接着就是叹气声。
那确实是擎天为小舞请的医师,对小舞查不出原因的昏睡,和舌头一张嘴就出血的症状,让整日黑着脸的擎天是忧心忡忡。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征服是男人的本能,像擎天这样一直在控制和征服的强悍男人,在他的生命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服输和退却的字眼。得不到、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