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擎天妒忌,心中又生出恨意。
恨恨地瞪了眼面色苍白的小舞,擎天甩袖离开。
之所以当着小舞的面,封小珍珠为美人,擎天是想报复小舞藐视辜负了自己,同时也告诉小舞,她这个年纪是可以成为他女人的。
擎天其实并没有走远,他在不远处隐了身,偷窥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子箫和小舞。
小舞颤巍巍起身,脚下一个趔趄,险些又跌坐在地上。
看见小舞迷迷瞪瞪的要摔倒,子箫忙上前抱住,见她嘴角又有新的血流出来,子箫忙用手轻轻擦去,满眼的担心,问:“小舞?你没事吧?”。
小舞抬头望着子箫,轻轻摇了摇头。
子箫满眼心疼,用衣袖又给小舞拭去额头上的一层细汗,温声道:“小舞,我搀你回去休息”。
擎天看着子箫扶着小舞踉跄离开,心中是又气又急。气的是二人如此亲近,搂搂抱抱、拉拉扯扯急的是,小舞嘴里为什么在流血?她为什么看起来迷迷糊糊,还那般虚弱。
难道赐珍珠为美人,伤了小舞的心?让她心中怨恨了自己。
为什么最近做事总是南辕北辙、事宜愿为,二人都在相互伤害着对方,擎天觉得,他和小舞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已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他失去了能留住她的信心。
爱而不得,由爱生嗔,嗔生恨,是孽缘。
擎天走到小舞已无心顾忌,遗落在地的花环旁,弯腰拾了起来,望着金童玉女般双双离去的背影,手上运力,将花环击了粉碎,五彩缤纷的碎花瓣飘飘洒洒,落了发呆的擎天一身。
“太子殿下”,依依正好路过,见到太子的愤怒,上前轻轻唤了一声。
擎天回过神,看着满脸担心的依依,沉声道:“去看看,小舞怎么了?她嘴里为什么在流血?”。
“是!太子殿下”,依依应着,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依依的心中只有太子擎天,凡是太子让她做的,她就算搭上性命也会做到,因为她的命是太子救的,没有太子,她自己早死在三殿下昌瑜的剑下。
依依是老曦月族的小公主,因曦月族叛乱,太子擎天带天兵天将前去镇压,大战一个多月,擎天终于将曦月族国主夫妇和亲卫军逼进死路。
跟着一起来来历练的昌瑜,抓了小公主依依,用剑逼在她的脖子上,威胁负隅顽抗的曦月族国主夫妇,“大胆逆贼,快快受降,否则,我立马杀了你们唯一的女儿”。
“父王!母后!”,依依被胁迫,哭喊着
依依的母后看见昌瑜的剑,已割破女儿的脖颈,血流了一身,就心疼地扔掉宝剑,哀嚎道:“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女儿,这事与她毫无,让我……来劝劝大王”。
依依的母后转向国王,悲痛欲绝道:“大王,我们……已无路可走,为了女儿……”。
依依的父王怜爱地看了看哭喊的依依,又看着泪流满面的王后,伸手替她拭去眼泪,温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怕,他们不守信用,再等等……放心,没事了,交给为夫吧”。
依依的父王转向昌瑜,洪亮地喊道:“本王,想见你们的主帅,快去通报吧”。
昌瑜手上用了些劲,依依脖子上流出了更多的血,在王后的“不要!”声中,昌瑜傲慢望着国王眉头紧蹙的脸,盛气凌人道:“这里,本殿下说了算,快快投降……再啰嗦,本殿下就杀了这小崽子”。
曦月族国王转头看向王后,叹气道,“王后,你看,这天族……哪还有什么规矩?一个将都这样跋扈,如何与他们讲的了道理?这世风日下,再不似过去了……恐怕……”。
“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昌瑜被小觑,怒上心头,剑就向依依的脖子抹去。
电石火花间,只听“哐!”地一声,昌瑜的剑被震飞,擎天飞身抢抱住依依,青龙剑转了一圈又回到他手中,没入体内。
“你!”
昌瑜气愤地指着擎天要发飙,被擎天一记狠厉的眼刀,给吓的闭了嘴。
擎天将依依交给身后的炎武,对曦月族国主略失一礼,“国主,是本帅没管好部下,还请见谅”。
“天族太子擎天?”
“是!正是本帅”
“也罢,本王自知不敌,也不想再做无畏的挣扎,这样的局面……皆是由本王不满赫胥氏族的欺压而起……曦月族的子民无过,请太子殿下能放过他们”
“好!本君答应你,但你挑起战事,致死伤无数,你们需跟本君回去,伏法”
依依的父王望着女儿,红了眼眶,又开口求道:“这个自然,请太子殿下再答应本王一件事,请保护我的女儿不受伤害”。
擎天回头,望了望正哭的死去活来的依依,心中同情,“好!本君定护她周全”。
依依的母后满眼是泪,对依依大喊道:“依依,乖女儿,答应父王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