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夜向禹都是胆小了,两人不但胆小如鼠,更擅联想,不寻思着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还认为是王承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得庆帝如此勃然大怒,在心里头暗暗怪起了他来,然后又产生了一如既往的怨恨。
王承辉是谁,那是他们外家的人,本来皇上就在气头上,对他们也有诸多不满,这不是火上浇油,给他们雪上加霜吗?
他们心惊胆战的,皇后吓得站都站不住,差点晕倒,夜向禹更是没出息,咚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庆帝下达命令后,胡公公道是,带着御林军离开。
庆帝抬起目光,皇后晕他没看到,倒是太子,就跪在殿门口,没骨头没骨气的样子。
庆帝本来就气太子,见他这样子,更是生出将胡公公叫住,让他先打太子一顿的冲动。
他让苏梁浅去泗水,是让她给太子还有皇室做嫁衣的,哪想到,最后却成了太子他们沦为了苏梁浅的陪衬,何止是苏梁浅,季无羡萧凭望,估计在那些地方官员和百姓眼里,每个人都比太子好。
庆帝在意的并非太子,更多的还是自己的脸面。
“其他人离开,太子和七皇子留下。”
跪在地上的夜向禹见自己被点名,吓得浑身都在哆嗦,在心里不住哀嚎。
为什么大家都可以走,就他要留下?肯定是王承辉说了什么,他怎么那么倒霉啊?
夜傅铭的心情,比夜向禹好不到哪里去,但就算他再怎么不情愿,他也是不敢在这时候,违抗庆帝的命令的。
夜傅铭握拳咬唇,在重新踏入大殿的那一刻,做了最坏的打算和准备。
夜傅铭夜向禹进殿,皇后靠在墙上,她本来是准备等王承辉出来,问清楚他说了什么的,但是庆帝并没有放王承辉出来,皇后心头的希望落了空,更加忐忑不安。
殿门已经被再次合上,且这次还有御林军把守,脸上写满了驱逐之意,皇后就是想留下来,静观其变,看看有没有机会为太子说项也是不敢了。
太子那边,皇后看不到干涉的希望,她满心的慌乱,整个人都是焦躁着的,这种焦躁,让她根本就不能冷静平行下来,不但冷静不下来,让人发狂,急的她直拍手跺脚。
她转身,就见苏梁浅一行人离开了,仿佛将她无视了般,皇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萧凭望!”
剩下的这几个人,也就只有萧凭望来说,是相对好拿捏的,能够供她发泄脾气。
萧凭望停了下来,转身面对着皇后,恭敬抱拳。
皇后朝着萧凭望走去,眉头拧着,“萧公子。”
自从敲定萧凭望做自己女儿的驸马,皇后对萧凭望一直都是和颜悦色的,尤其是这次萧凭望立功回来,皇后对他更是满意,觉得他前途大好,可以辅佐太子,这也弥补了王承辉的不足,哪想到,他竟然向着苏梁浅那个贱人,皇后气简直不打一处来。
萧公子三个字,不但疏冷的很,还有皇后对萧凭望的不满和愤怒,以及某种想要宣泄的清晰。
“萧大人是怎么教的儿子,亲疏远近都分不清了吗?”
萧凭望知道太子是个混账东西,苏梁浅看不上,但是她和皇后的恩怨,他并不知情。
萧凭望能切实的感受到皇后的不快情绪,但是他并未往苏梁浅的身上想,他认为皇后是因为他刚刚没给太子求情,反而处处替苏梁浅说好话才生气的。
“臣只是说自己身为臣子该说的话,该做的事。”
皇后闻言,脸色铁青,更加难看起来。
“萧凭望,你这是要故意气死本宫吗?”
皇后手指着萧凭望,神色狰狞,咬牙切齿的。
萧凭望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本宫的驸马,你是不想做了是吧?”
皇后继续发难。
萧凭望刚豁出去护她的态度,苏梁浅心里头是感动的,见他不明情况被皇后刁难,站了出来,“皇后要出气,不应该找无辜的人!”
皇后瞪向苏梁浅,那眼神,布满了仇恨,苏梁浅又往前走了两步,看向依旧有些发懵的萧凭望,“我和皇后有点私人恩怨,皇后这是因为你替我出头,迁怒于你了。”
苏梁浅和皇后有私人恩怨?萧凭望觉得自己更糊涂了。
昭檬公主和苏梁浅的关系不是极好的吗?
他转念想到苏梁浅和太子并不对付,这次还当着众人的面拒绝庆帝的赐婚,落了太子和皇后的颜面,皇后对他自然是不满的。
“皇后刚刚的那个提议”
苏梁浅嘴角上翘,似笑非笑,带着讥诮的冷意,似乎是在嘲讽,暗含警告和威胁。
皇后见她似是要兴师问罪,想到自己落在她手上的那些把柄,心里的恼火气怒,瞬间被慌乱和恐惧取代。
“你什么意思?”
皇后梗着脖子,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