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时候?她要还这个样子,你觉得谁会愿意娶她?愿意娶的,你看得上吗?难道你想她和永定侯府的女儿一样,起来人人色变,无人敢要吗?”
长公主听太后竟然将叶安阳和萧意珍并未一谈,不快道:“她怎么能和安阳相提并论?”
太后看长公主不屑气恼的样,“你别不痛快,你和萧夫人是一样的,她和萧意珍也是一路货色。你也别看不起人家,永定侯深受圣宠,萧二公子年少有为,皇上都赞赏有加,和皇家结亲,也就听着好听,实际上,根本就没什么好处,聪明人根本就不愿意趟进这浑水里面来,依哀家看,安阳未必及得上人家呢。你再继续惯着安阳,让她犯事,到时候人尽皆知,别人衡量起来,情愿娶萧意珍也不会要她!”
太后对叶安阳毫不留情面的贬低,听的长公主心里更是沉甸甸的不舒服,“母后您也知道安阳到了婚配的年纪,那为什么皇上褫夺了她的郡主身份,您不帮忙劝着?皇室的人,靠的都是皇上的恩宠,这次的事情,对她的影响和打击会有多大?皇家的人,性子差些又有什么关系,不得宠,甚至被皇上不喜,才是最糟糕的!”
太后手拍了拍桌,稍软的神色,再次变的气恼,“这是谁和你的?谁会喜欢品行不端脾性不好的人,这样的人,又凭什么得到皇上的青睐?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母亲,安阳才会变成这样的德行,哀家怎会教养出你这样的女儿来!”
“你还你知错了?浅丫头与你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德不配行,更不应在高位,就安阳这样的德行,不管将来嫁到朝中哪个官员家中,势必会寒了朝臣对皇室的心,皇上此举,当真是英明!”
“冷宫的环境是差,但现在又不是寒地冻的腊月,最多就是夜里有些蚊子,她虽被废了郡主的封号,但她的身份依旧公主的女儿,哀家的外孙女,皇上的侄女儿,那些伺候她的宫人难道还敢像之前对待贤妃和十二母子那样苛待她不成?她要是受教,今后收敛脾气,好好做人,哀家会考虑给她指们婚事,若还是和从前一样执迷不悟,今后你们母女的事,好坏哀家一律不会过问!”
身为一国太后,动起气来,也是有些吓饶,长公主低垂着脑袋掉泪,好一会,一直到太后急促的呼吸恢复了正常,她才擦掉眼泪,“母后的,儿臣都记下了,儿臣也知道安阳的脾性不好,虽盼望她高嫁,但也有自知之明,郡马儿臣心中已有了人选。”
太后也不想再提起今的事情,和长公主再做争执,顺着长公主转移了话题,“来与哀家听听。”
长公主略微迟疑了片刻,道:“西昌伯府的嫡长孙,郑明成。”
太后手扶着桌,向后缓缓坐下,问:“可是沈家二房之女的儿子?”
长公主有片刻的意外,随后道:“正是。”
太后神色未变,只道:“哀家听皇上提起过那孩子,据很会读书,也有学问,性子也秉直,是安阳中意的?他可中意安阳?”
对郑明成,长公主倒是满意的,但西昌伯府,在她看来却不入流,所以叶安阳虽然喜欢郑明成,但长公主一直是不肯同意的,不过反对的并不坚决,郑明成会读书,她是打算等这次秋闱结束,看郑明成的成绩,再做考虑。
若郑明成能拔得头筹,或者是前几名,到时便可入朝为官,有不错的官职,她将女儿许配给她,再扶持他往上走,但现在,叶安阳出了这样的事,郑家的话,都是群软骨头,长公主并不放在眼里,但郑明成却又臭又硬,且对叶安阳无意。
经过今的事,叶安阳大受打击,有些一蹶不振,长公主想着,若是有太后要将她赐给郑明成的喜事,必然可以冲淡悲伤,让她欢喜,而且,就是在冷宫吃苦,也能乖乖忍受配合。
若叶安阳现在还是郡主,郑明成就是不想娶,郑家的人,也不会由着她,但现在,叶安阳这郡主之位是被皇上亲自下令褫夺的,在外人眼里,就是她和安阳一同惹皇上不快的,要郑明成坚决不娶,郑家的其他人估计也不会勉强,所以长公主想着让太后成全。
“西昌伯府已经没落,又无实权,安阳愿意嫁给他们,那是郑家几世修来的福气。”
知女莫若母,长公主刚刚的反应,太后就已经猜出了几分。
“哀家是老了,但还不至于老眼昏花,郑家那孩子,是不是参加这次朝春宴了?他对安阳,分明没那个意思。”
长公主不以为然,“婚姻大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还不只是母后一句话的事?安阳是被我惯坏了,所以女儿想着,要给找个能制得住她的。”
“就因为你想,你女儿要,哀家就要帮着你们毁了一个大好男子一生的姻缘不成?此事你无须再提,一切看安阳的表现再。”
长公主都想着让女儿开心一下了,没想到太后连这样的请求都不答应,心中的不满更甚,“如果女儿刚提的不是郑明成,而是其他伯府的公子,母后也会拒绝吗?”
太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