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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药的五色汤团;给他喂内脏,尤其是肺脏,毕竟文臻喂的他说什么都不会拒绝。但是殿下何许人也,表示小蛋糕做的东西就是好吃,下了药还是好吃,这回他吃了三颗汤团才晕,下回估计就能吃四颗才晕了,等到他安然无恙吃完一碗,看她还能拿什么来毒他。

73.文臻崖底逃亡时折了小指骨,要想不留下问题只能断骨重新固定,他心疼地垂下眼,抿紧唇抓住她的指根轻轻一扳,重新给她上夹板,等包扎好了,他最后用那白布条给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又凑近蝴蝶结轻轻地吹了吹,吻了吻她上了夹板的手指。在西川,燕绥被燕缜给的密锁盒削掉了食指的一片指尖,一路疾奔回援文臻,包扎的布条底透出血迹,沾染了泥土脏兮兮的,找到文臻后,她从怀里抽出干净布条给他重新上药包扎,也给他的绷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弯下腰轻轻吹了吹说,“呼呼就不痛了哈”。后来随便儿给燕绥包扎,对着他还未愈合的刀口轻轻吹了吹说,“老妈说呼呼就不痛了”。

74.文臻折返易家丹崖居救燕绥时,问他可有受伤,燕绥立即道自然是有的,且把袖子捋起来给她看,手臂上是一排被火燎起的泡。到了长老堂,她赶紧抓住他的手给他上药,敷好药后正要将药膏收起,忽然觉得他坐姿奇怪,斜斜地不靠椅子不靠她,她便一边收药一边在他侧腰一按,燕绥没动也没吭声,她却察觉到他肌肉瞬间绷紧,二话不说撕开他腰侧衣襟,看到整个侧腰刮伤擦伤和火烧的伤一大片,剥离的肌肤上鲜血和组织液一片淋漓。他给她看小伤口撒撒娇,却将真正让她揪心的大伤口藏起,是不愿意让她为他担心。天京城外时隔三年再逢,文臻本要上前去接,却看见他拂开护卫的手,她喉间一哽便站住不动了,彼时他一身伤,缓缓起身,踉跄前行,却始终挺直着脊背,跨越所有血泪苦痛与隐忍,一步一步坚持着走到她面前。他手腕伤口可怖,便有意把袖口穿得层层叠叠,什么也看不见,文臻吸一口气,没有去翻他的衣袖。护卫过来要扶他上马车,却在燕绥的眼光下缩回手,文臻一眼看见马车里折叠的轮椅,心中一酸,不愿他一直在自己面前勉力撑着,便当先钻上了车。燕绥换药也总避着文臻,但后来还是由她亲自操持换药,他大部分时候闲闲和她说话,仿佛伤口不存在,但偶尔说着说着会嘶嘶呼痛。他在铁狱里那般惨烈一声不吭,却在她面前撒娇呼痛,只有在真正在意的人身边,他才会放松自己吧。路障炸得他半边肩膀血迹淋漓,换药时听见她在门外的声音,他便拿过布巾盖住伤口。

75.在天京时,燕绥发觉文臻劳累奔波胃气不调,知道她需要少食多餐,便走到哪儿都带一些点心。后来不知从何时起,文臻走到哪儿也都带着零食,倒不是因为自己爱吃,而是为他养成的小习惯。

76.去长川的路上,文臻给同行的厉以书和林飞白都张罗着安排碗筷,介绍每种食物的风味,因为她觉得,默认做了燕绥的女朋友便自然要为他考虑,热情迎人为他弥缝。四年后,在离开天京前往德安的路上,不论燕绥如何抗议,不论晚上睡多晚,文臻都必定起得最早,做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早餐。除了赶路不方便,只要有机会她必定亲自下厨,恨不得给燕绥补上缺失的三年饭食。燕绥见抗议无效便陪她早起,指望她心疼他也就会一起多睡会儿,结果文臻趁他心软回回把他弄睡着。燕绥只好坚持白日赶路,中晚两顿绝不要文臻再下厨,且每次下完厨,他都必定备好热水等着她,给她洗手按摩。他明白她是为了他,无论是早起做早饭,还是做大锅食物分享,都只是为了他更好地补养身体而已,都只是为了他留住更多知己而已,从头到尾,都只是为了他罢了。

77.燕绥第一次尝文臻的手艺是在三水镇的河鱼锅贴,第二次是在闻家的烤食、涮食与刀鱼小面,第三次是在客栈的扬州炒饭,第四次是在承乾宫的黑松露炒蛋。在岛上,燕绥拿出一支竹签给她剔鱼肉的刺,文臻感叹他剔完了刺之后剩下的鱼肉竟还和原先的一模一样。离开天京去往德安的路上,文臻用松鸡做食材,燕绥就在旁边帮她穿鸡皮,串好了便放在火上炸。文臻忙着给燕绥碗里的鱼剔刺,他便慢慢喂她吃,还不忘把竹签的签头给折了,怕签头戳着了她。甜糕因鱼牵起红线,也以鱼传递着流水般温软绵长的情意。

7.文臻第一次见到燕绥时,脸上涂着大宝。在岛上,燕绥做了一对情侣碗,递给文臻的碗边上,镂空雕刻一边是“臻”,一边是“绥”,他自己的碗则一边是“绥”,一边是“臻”。文臻送燕绥十七岁的生日礼物是一对情侣杯。甜糕两人第一次穿情侣装,是在长川为段夫人一行所救之后,同着粉色衣袍。在易家,他们佩着金线情侣荷包与束腰,文臻的绣着“我的她”,燕绥的则绣着“她的我”。冰洞**后,文臻的腰侧斜斜挂着一截男式的宽大带子,燕绥的天青色锦袍上则束着文臻的鹅黄色腰带。

7.在昌平崖边,燕绥从鹰背上一跃而下,把生还的可能让给文臻。在易家丹崖居爆炸的轰然声响里,他猛地将她推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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