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笑着坐进去,手一挥,马车继续前行,但宝顶上的帐子,这回全部放了下来。
酒楼上,其余众人看见马车已经远去,本已经做好爬窗跳楼准备的,此刻都松了一口气。
一直没说话的燕绥却忽然站了起来,于此同时文臻也蹦了起来。
“快走!”
众人愕然看她,文臻已经把燕绥推了出去,“你快走!你在这会拖累我们,快点,走你!”
“什么意思?”君莫晓愕然。
厉笑最先反应过来,颤声道:“刚才她只是做给百姓看的,她已经怀疑了,一定会带人查看”
话音未落,楼板声响。
来得竟然这么快!
文臻揪住燕绥衣领的手顿住了,一时还在思考要不要把他扔下楼去,燕绥忽然一手将她拽到了自己怀里。
然后头一低,非常霸总地,亲下去了。
众人:“”
一言不合就亲吻这是要闹哪样?
秘密护卫着易铭,一开始出事就已经得了她的命令寻找砸蛋糕的人的秘卫:“”
文臻:“”
要不要这么狗血!
燕绥不管。
他的唇压在文臻唇上,只觉得此刻的芳香和柔软似乎已经隔了一个世纪未曾品尝,而经过这一个世纪的酝酿,这香便是掬起了整个春天的芬芳,越过春日山溪的潺潺流水,越过山溪边缘簇簇的紫丁香,寻幽探秘的尽头,看见盛夏的烂漫和艳光。
文臻的身子有点发软,双手下意识握住了他的腰,一边心中感叹着这腰真是好腰,铜头铁尾黄金腰,又细又韧又劲健的美妙,一边脑子里泛着粉红泡泡,每个泡泡里都是他的气息他的眼眸,戳一戳便要灿烂上天的炸了。
她赶紧去想那猪油铁蛋,那初见倒吊,那湖水垫脚,那杀人踩头那所有煞风景的一切,想到春心全收,泡泡破灭,才有那份清醒和理智,猛地抬手去扇燕绥的脸。
当然她的手被燕绥一把抓住。
文臻挣扎出来,大骂:“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你这个大猪蹄子!一边听你老爹的话和那个大洋马未婚妻暗通款曲,一边还要来撩拨我!你要不要脸!你把我当成啥了!我砸死你个n”顺手抓起糊在窗台上的一把猪油铁蛋,恶狠狠地砸出去,却没冲着燕绥,啪叽一下砸在正冲上来准备出手的一个秘卫脸上。
而其余众人,此时也都反应极快地冲上去,拉架的拉架,劝说的劝说,文臻一探身,猛地推开窗子,声音很大,底下人都朝上看,正看见一男一女在窗边姿态暧昧,顿时都来了兴致目光灼灼,文臻大骂大猪蹄子,大猪蹄子抓住她的手坚持调戏,而那边负责劝说的采桑则忽然惊声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我们公子为了小姐庆生已经包场,你们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
采云则发出一声尖叫,害怕地拽住采桑,道:“别嚷了别嚷了,这好像是刺史的护卫是不是咱们小姐刚才怒砸文公子点心,不小心砸到刺史,现在刺史派秘卫来杀我们了!”
两个丫鬟声音又高又尖,清晰地传到街上,街上有人脸色顿时一变,上来的秘卫脸色也变了。
刺史方才有发现可疑人物,命令迅速搜查,他们本想迅速控制这楼中人看个究竟,不想一上来就被猪油糊了一脸,此刻动机又被人一口喊破,再给人喊下去,刺史方才在百姓面前营造的形象便白费了,那些原本就难以控制的流言,立时便有机会甚嚣尘上。
秘卫担不起这个责任,领先那人抹一把脸上猪油,一个箭步冲到窗边,大声笑道:“诸位误会了,方才刺史发现诸位在楼上庆祝,为表与民同乐,特意命在下前来祝贺。”
文臻狠狠地掐燕绥,燕绥这才不满意地放开了她,文臻摸摸自己的脸,心想这样的脸他也啃得下嘴,殿下虚怀若谷不可小觑。
殿下对易铭的人却似乎虚怀不怎么若谷,冷着脸手一摊,道:“拿来。”
秘卫:“???”
燕绥:“我等在此庆生,你家刺史既然是派你们来祝贺,自然应当有贺礼。”
秘卫:“”
好,你狠。
文臻扬眉诧异道:“怎么?没礼物?刺史真的是来给我们”
秘卫急忙打断她,笑道:“当然是真的来祝贺两位,礼物在此。刺史大人说了,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说着咬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锦囊,当着楼下仰望的众人的面双手奉上,本来还想说几句百年好合的好听话的,看一眼文臻的脸再看一眼燕绥讨债般的嘴脸,想一想刚才被迫放出的血,决定回去说给狗听都不给这两人听。
文臻这才笑吟吟接了,大声道谢。连声称赞刺史大人爱民如子礼贤下士平易近人出手大方,又道自己两人经过刺史大人爱的加持,感觉到为些许小事争执计较太过惭愧,已经冰释前嫌,对未来充满了期待和欢喜,愿意在刺史大人的主持下,把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