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褚衍没有纳妾。
孩子不在近前,加之生活富足,晓若几乎足不出户,听说最近几年,迷上了吃斋念佛。
钱家最大的变故是两位小妾生的儿子先后死去,五年前钱荣利离世。
最近几年褚衍的口碑越来越差,按照常理,人至中年性格有所收敛,而褚衍却变得性格暴躁,不近人情,目空一切,对村中的长者也缺乏应有的尊重,总之现在的褚衍与二十年前、晓茵活着的时候的褚衍判若两人!”
根据施督士的描述,董绥重点记下两个疑问:
一是,褚衍究竟从耳东哪里学没学到手艺?是道术方面的手艺吗?
二是,褚衍为何将需要照顾的两个孩子送到临安?在临安谁在照顾这两个孩子?
听完施督士讲述的褚衍近20年的经历及褚、钱两家的变故,现场发出阵阵唏嘘声,董先鸣轻叹一声,道:“唉!人生无常!现在看来,钱荣利家,除了晓若的人生,看上去较为圆满外,其他人都不尽如意,尤其是钱荣利一生攒下万贯家财,到头来却落了个无人承继的下场。
这一切是否与褚衍有关,老夫不敢妄言!不过,当年如果褚建良带着六岁的褚衍不是躲到钱荣利家的马棚里,也许就不会出现钱荣利收留、接济褚氏父子的一连串事,也就不会有褚衍与晓茵日久生情的一幕唉!人生无常、人生无常啊!”
关于耳东的情况,高道长详细地告知了大家,关于褚衍近20年的经历,也从施督士这里得到了全面了解,至此,高道长心里豁亮了许多,对董纭吩咐道:“去厨房看看,夜宵做出来没有,让高栋多加几个菜,施督士你陪董施主、曹施主喝上两盅!”
看这架势,接下来是要喝酒,装着自家心事的曹店主制止道:“高道长,不着急吃宵夜,请您先听听我讲讲小孙子的事,我怀疑旺财昨天晚上路过荆棘岗时,被游荡的灵智跟上,旺财到我家马车店后,这个灵智依附在我家刚刚出生的小孙子身上!”
闻听此言,高道长惊讶道:“奥!竟有这样的事!快快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