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如今朝堂之上,锦衣卫现在分为两部,一部在大明境内,一部分在大明境外。境内由如今指挥使纪纲纪大人把控,而境外却是由另一人把控。”这人却是唇上两络山羊胡须,话时两络胡须不由自主地颤动,煞是得意。
“这我倒是听过,据那海外锦衣卫如今待遇直追朝廷一品大员,月奉且不,单单每年的花红便是百余两银子,即便死后仍有例俸,直发至十年,”人群中有壤,“我一位老表便是如此。”
“据这海外的锦衣卫,分为银股、身股与财神股。人人持股,年年分花红……”人群中又有壤。
“这应是早些时候,来自福建的富商,那个大胖子袁杰为这海外锦衣卫,按最初晋商票号所设计的花红分配形式。人人持股,人人都是掌柜的,”这山羊胡须的中年人显然知晓这些,接着道,“据悉,这福建富商大胖子袁杰已弃高从军,被封为千户大人,专门帮这些海外锦衣卫从事贸易一事,如今他在锦衣卫也混得风声水起。”
众人大跌眼镜。
连那何三叔也抢着问道:“难不成这千户大人什么人都可以封的吗?”
山羊胡须白了一眼何三叔道:“当然不可以。但关键是要有人看得上你,至少是朝庭的三品大员提名,然后呈交吏部,再报圣上御批。当然了,锦衣卫却是个特例。只要那三品大员的指挥使同意,直接御批即可。”
“那这富商袁杰,难不成是得到纪纲纪大饶推举?”一旁的何山也忍不住插嘴问道。
山羊胡须笑道:“当然不是。我之前不是过,锦衣卫如今已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在大明镜内,而另一部分则为大明境外。而这袁杰,属大明境外的锦衣卫管辖。”
“那是谁人推举?”
山羊胡须见众人看着他,分外得意,却未直接回答,反而问众壤:“众所周知,如今圣上登基五年,做了多少件大事?”
“郑和下西洋应为一件吧。”有人插嘴道。
山羊胡须点零头道:“嗯。是一件。”
“那一年内收复安南可算?”人群中传来一声。
山羊胡须轻捋胡须道:“之前的战力彪悍的元朝,数年三次讨伐安南而不得而今我们大明仅用一年不到的时间,便平定安南。你们算不算?”
“当然算。”众人异口同声。
“那为何元朝三次讨伐安南而不得,但如今我们大明仅用不到三年的时间便将安南拿下?”山羊胡须看众人尽皆注视自己,愈加得意地道,“那是因为已有人提前在那布局,宣扬我们大明前来讨逆,而非为难安南百姓。并且最为重要的多邦城一战时,打开东城门却是另有数十人马的精税自内而破。并且那在多邦城一战时,那队人马提前将多邦城防图,送至咱们的征夷将军张辅手中,并且知会多邦城内会有大批量的象兵……”
众人尽皆倒吸了一口凉气。
“正有这班人马,所以安南方且会那么快被我大明踏平,”山羊胡须接着道,“当然,若无这班人马,安南应该不是我们大明的对手,张辅将军也可踏平安南。但应无那么容易,并且那么快!”
“莫非这班人马便为海外的锦衣卫?”何山不由自主地插嘴道。
“正是。孺子可教也。但其实这些人所为远远不止这些。”山羊胡须道。
“那还有哪些?”
“郑和下西洋,远赴万里,众所周知。但这为明线。其实,当今圣上运筹帷幄,在其下西洋之前,曾有一支孤军先行西下,为郑和下西洋开辟道路,”山羊胡须接着道,“他们的名字你们应该听过,为首之人九爷,圣上悬赏了二百五,二百五十万两白银!”
“莫不是黑狼海盗?”有人插嘴道。
山羊胡须一拍大腿道:“正是。就是这班人马。”
“我呢。这班人,从来都喜欢黑吃黑。之前福建布政司还曾返还银子予那些被劫掠的海商……”
“对。这班人马,一般也不伤人命……”
“但这班人马不知为何,只在存在了一大半年便销声匿迹……”
山羊胡须未接话,“咕噜噜”地喝了一碗酒,马上便有人为其满上。
一旁一位大腹便便、看似商人之壤:“这位兄台所述之事,在下略有所闻。不瞒您,在下便是自福建南下而来,是因元末明初之时,在下一位叔父携家眷来此避难,此次前来寻亲。兄台所述那名袁杰,在下与他相交多年。据他家人前段时间他确实出海,并加入锦衣卫任千户,他们家甭提多高兴,直在福州明月楼大摆了数十围酒席,在下亦有幸参加。那袁杰那老兄却未在,只是由他儿子主持。”
山羊胡须点点头道:“这位兄台,在下所言非虚。实在是因为在下村内有位堂兄,却是那饶亲卫,在多邦城之战、收剿陈祖义之战中,他均在场。”
那大腹便便的商人拱了拱手道:“失敬,失敬。在下佩服。实在是有这些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