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尽力拼的一拼,但此刻他也只能怔怔的观看着,甚至无能为力着。
那只手如同有魔咒一般,随着厉势的话音甫落,就出来一尊似雕像一般,沉锤又轮廓硬削、冰冷酷寒的人,他稳稳当当的立在那里,山崩而面不改色,唯有那只攀附断墙的手还未收回,仍旧倚着墙面,注目看着那一动不动,仿佛也妥协的裘阎。
他就是一直导致裘阎甫及踏入淮阴城就心悸慌惶久久弥漫紧张气氛的人,如今他突然出现在这里,仅仅只手倚着断墙,就震慑住了他,这份威示绝非是一般庸俗的人,周围的蔓草丛生,却也耽逸不住此人如雕塑一般的冷酷,他在那里如同抚摸墓碑,吊唁好友的惦念,沉吟又孤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