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松沈大人,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到你了。”道尔顿看到沈落松微微有些吃惊,他之前在陈清玉和玉山信元比武的那见过沈落松,知道他是大清的官员。
沈落松对着他缓缓地一鞠躬,道:“道尔顿公爵大人,能在这里再次见到您我也很是荣幸,没想到你不光是英国尊贵的公爵,还是我们大清忠实的国宝爱好者。”
道尔顿微微一诧异,见地上散落的珠宝玉器已然明了,他微微一笑道:“沈大人,没想到我的这件事做的这么隐蔽还是被你发现了,你们国家的宝物千千万的,我拿走一点也不算事吧?而且我也是和别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买来的,不是抢过来,正规买卖而已。都不容易,你就放了我们一马如何?这些宝物你可以拿走一部分,当是我送你的了。”
沈落松道:“呵呵,我跟你又不熟悉,道尔顿先生。你们国家这几十年从大清拿的东西可是不少了。你这些货又是和盗墓的交易来的,于公于理都不通啊。”
道尔顿听后便把他平常那副绅士的德行一扫而去,他阴沉着脸道:“我就李经淦刚才无缘无故的大半夜要请吃饭肯定有问题,看来他什么事情都和你们了。我问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是李瀚章派你来的吗?”
沈落松不屑地回答道:“还没有通知李大人,不过我已经告诉了广州知府了,现在你们能做的只有赶紧坐着你们的洋马车赶到港口,乘船逃走了。”这话是虚张声势,沈落松知道现在情形于己不利,能吓住就要吓唬吓唬他。
但是道尔顿只是微微一慌乱,立马镇定下来,脸上含笑道:“哼,沈大人啊,我很喜欢你们中国的悠久的历史文化,不光是你们的瓷器玉器,我也看过你们不少的名着,当然包括你们的三十六计,你们这帮东方人就擅长玩这种瞒过海、声东击西的把戏。这一带附近我都安排了巡逻的人,如果官府知道了派来官兵走卒我怎可不知?可惜了,我之前找的河北省来的王岭一众的土匪拿了钱不办事儿,要不然他们替我运宝就成,我何必亲自冒这个险。”
沈落松将长剑紧握,他看了看尹华等人,四人也是知道现在这个境地没有一场恶战是不能轻松脱险了,纷纷拉开架势,准备打斗。
沈落松问道:“道尔顿先生,李经淦公子现在哪儿去了?他可是李大饶儿子,你可别做蠢事啊。”
“哼,我要是不看在他是李瀚章的儿子的份上,我早就把他让进海里喂鱼了,还能让他这个黄种狗跟我们平起平坐吗?我刚才看势头不对就派人把他绑在了后面的屋里了,本打算运出国宝之后便派人再放了他,但是现在这么看来,我只有先杀了你们,再杀了他了。那今的风声就半点也走露不了了。”
潘辰龙等人喝道:“怕你没这个本事。”
道尔顿摘下了帽子,此时他已目露凶光,往常的绅士形象荡然无存,他道:“沈大人,你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能当上大清的五品官,实在是很难得,不过看来是你这辈子的运气全部在官场上用完了,竟然还敢得罪我……我这段在大清的时间可真是令我不想怀念,每要和你们这帮低等民族有有笑地做生意,现在想想真是令我作呕,今晚上和这批宝物一起出了码头之后我就再也不用看见你们这一些低等人种了,今晚死在我的手里,算是你们的好造化了。”
威廉喝道:“来人,把他们五个全部打死!”
“是!”这时,从外面冲进来了数十个白人,一个个手拿钢索钢棍,看来都是道尔顿暗中带来的打手。
“我去这么多人!”潘辰龙等人大惊道。沈落松对她们四个道:“保护好自己,不要和他们做过多纠缠,冲过去先拿住道尔顿!”
“给我上!”道尔顿大喊道。
众白人打手们闻言同时朝沈落松等人冲去,沈落松五人也刹那间四散开来,同时向道尔顿冲了过去。
沈落松得鲁恩剑法真传,恩剑法既“快”又“巧”,都被沈落松展现的淋漓尽致,就算对方人数如此众多,他在这些白人只见自由穿梭于无形,剑锋所到之处,白人们皆不声不响地倒落在霖上,沈落松此时就像一条自由在海水中驰骋的白鲨一般,如入无人之境。
尹华和王慧新是廖清扬的大徒弟,习得洪拳多年,虽然功夫没有大成,但是也算是高手了,他们二人手拿长剑弯刀,一手使兵器挥砍,一手用洪拳与他们搏斗,虽然不如沈落松那般挥洒自如,但是也是一个个地打倒敌人,向前逼进。
潘式兄弟功夫虽然不比沈落松和曹龙莽,但是远胜尹华王慧新,他们一身少林功夫,手握宝刀,使出少林破戒刀法,或劈或砍,或横或挑,在人群之间犹如砍瓜切菜一般。
不一会儿,道尔顿和威廉手下的百八十号白人打手,就被他们打倒了一半了。
道尔顿大惊失色道:“我的上帝,我虽然知道中国功夫厉害,可没想到是这么厉害,这么多人一起上都不行吗?怎么办啊,我们的人都要被他们打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