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背着老板偷宝的洋人壮汉瞬间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两人同时看向尹华的藏身之处,惊恐地大喊道:“什么人躲在那里?!”(这句是英语)
尹华心中暗骂道:“他妈的,点背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缝。就这一点屁股漏出来还沾了了。”他悄悄抽出腰中弯刀握手,看来一场战斗是在所难免的了。
可当大家都以为是要打兵器战的时候,只见那两个洋人其中之一从腰间拔出了一支火枪来,另一个从一旁的箱子扯出一索铁链。两人慢慢地向尹华的藏身之处靠近。
“哎呦我还居然忘了,洋人都是会玩火枪的,这下可不好办了。”沈落松心道,他在云南的时候用过火枪,知道这玩意威力无穷,只要火枪扳机一动,火药夹杂着子弹一射,任是钢筋铁骨也会在面打出个透明窟窿来。而沈落松之前用的见的也只是老式的一发火枪,射出弹药之后还要自己来填火药,很是麻烦。这洋人用的是更加高级的左轮手枪,一次可以射击六枚子弹,就是说一枪一个的话,他把在场的五个人都打死了,还能剩一发。情况实在是危及无比了。
中西方综合实力在十八世纪初期已经差距明显,欧洲飞速的蒸汽时代很快的将大清国的生产力甩在了后面,再加他们之后又改进升级了火药的用途,配合他们研发的机械,在军事的进城也有了质的飞跃,而大清统治者昏庸无能,故步自封,用的还是康熙年代所使用的的战舰大炮,那与西洋对战,焉能不败?鸦片战争之时,大清水师军事已经远落后于欧洲,这之后的几十年之间虽然向西方学了不少的东西,但是故步自封的思想仍挥之不去,学习的收效甚微。现在连一个普通的洋人携带的枪,火力都远胜朝廷一品大员的护身武器了。
沈落松知道它的厉害,但是尹华等愣头青就从来没见过这会喷火的家伙,他的思想还停留在用红衣大炮和突火枪的那个时代,他不知道轻重,心道这么小小的一个东西会变出什么花样来。他弯刀在手,等洋人靠近就要一刀劈了他。
沈落松在一旁看尹华跃跃欲试的样子,真怕他枉送了性命,他从地抓起一块钢材废料,朝另一边扔了过去,钢材撞击地面的声音又将两个洋人吸引,目光瞧了过去。而在这两人一愣神的功夫,一旁躲藏的王慧新却觉得这是个机会,也不跟其他人对眼色,长剑在手,直接从一旁朝着两个洋人刺了过去。
“不行!”沈落松大喊道,他做官以后沉稳了好多,知道这件事可大可小,但是如果闹出人命来事情只能往大了算了,他实在不希望有死人,而且王慧新这一剑刺过去未必就能杀了那洋人,反而他受难的风险更大。
果然王慧新的剑没等刺入他们的身体,洋人已经反应过来,他们回身拿枪一指王慧新,想也没想直接扣动扳机,王慧新一剑点到一个洋人巨汗肩膀的同时,子弹从他的耳边飞了过去,王慧新只觉得右耳一热,有血液溅到了他的侧脸,原来这一枪将他的右耳打掉了一角。
还好洋人在慌乱之中没有瞄准,否则这一枪就要了王慧新的命,王慧新虽然中枪,但是一剑也刺进了拿枪洋人的肩膀,但是刺的不深。那洋人疼得破口大骂起来,一旁手拿铁链的洋人挥起铁链,向王慧新重重甩了过来,王慧新功夫还没有练到家,再加一受伤慌乱之间躲不过去,眼看就要横腰正中这一甩,一旁的尹华直接冲了过来,弯刀挡在王慧新的身前一接铁链,挡了一下,而钢链边部随着惯性甩了过来,直直抽到了尹华的身,好巧不巧,又抽到了他裤子破洞露出来的屁股。
“哎呦,他妈的!”尹华痛苦地喊道。而拿枪的洋人此时见敌人越来越多,也不管自己肩膀的疼痛,大拇指又扣了一下枪针,对着王慧新和尹华就要来第二发,尹王二人站在一起,这一枪要是打中,就是直接一石二鸟了。
正在这时,那枪的洋人右手刚刚要扣动扳机,却一瞬间觉得右手腕部一热,手连着枪掉落在了地,他的手腕已经被人在一瞬间割了下来,那洋人反应了两秒钟,才抱着喷血的断臂在地哇哇大叫起来。
尹王二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他是被一旁沈落松一剑割断了手腕。
沈落松眼看他俩就要中弹而死,而子弹飞出枪膛打中目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不能再顾虑其它,也不管这洋人的手枪为什么可以不用换弹药就能马再次发射,手中长剑出鞘,只一瞬间,使出“天恩剑法”中的“迅”字诀,剑在手中如游走龙蛇一般,一步踏到了他的面前,剑身向一挥,霎时间斩断了他握枪的手腕。
沈落松轻易不出手,一出手就要干到底了,他只见一旁的手拿铁链的洋人壮汉忙向他挥动起了铁链,又是一鞭抽向了他,沈落松学成天恩剑法,这等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汉怎么会放在眼里?长剑在身一舞,似在周身生出一把金刚伞一样,将洋人的铁链化为纸条一般。
那西洋壮汉只知道胡乱挥动,仗着自己力气大,毫无章法,沈落松在他每招起手之后,便预判到他要怎么攻击,提前格挡或者闪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