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怎么都不说话了?”
这时,众人中玉面蜡黄的男人战战兢兢地挪步、摆臂,连连结舌道:“你们...你们中间的那个穿白衣的...穿白衣的就是冷...冷溶月?”
另一黑衣女子,点着头,“是的,她正是我们的门主大人。”
众人中面白唇红的女子,接着道:“你们是来杀我们的?”
两名黑衣女子未答,只是相互对着嬉笑着。
而,那位被两名黑衣女子唤做‘门主大人’的白衣女子,却也始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过了良久,众人中满脸沧桑的老者,“呵呵”大笑了起来,“我等来此,也只是来一睹冷门主的姿容的,却不料,方才与这位手持‘苍琼剑’的姑娘起了一些冲突,好在冷门主能够及时赶到,才化解了这场误会啊。”
“只是一场误会吗?”阿棠扶下茶桌之上的殇沫,走向柳韵锦,又赫然转身,面朝众人,“恐怕,这误会没那么简单吧?”
老者连连大笑着,“怎就不简单了?”
“兄弟,今日我就让你看清楚,当下的江湖到底是什么样的江湖,”阿棠拍了拍殇沫的肩膀后,向众人走近了几步,“方才,你们与我身后的柳姑娘之所以大打出手,并不是一场误会,而是这江湖上一贯欺辱人的做派!”
玉面蜡黄的男子,连连挥动戟指,骂道:“你这臭小子,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血口喷人?”阿棠淡淡一笑,“起初,你们好言相劝,低三下四的,也只是为了能让我身后的柳姑娘对你们放下戒备,随后,在柳姑娘斩下一个欲对她有轻薄之举的人的半只手臂后,你们才发现一个人的力量,是在柳姑娘这里占不到半点便宜的。”
老者又是一阵大笑,“可,就算是我们全上,也是未必就能打得过你身后的柳姑娘的。”
“你们的确是打不过,但是你们却可以用毒,”阿棠,说,“当所有人皆向一人攻杀时,你们当中的个别人,就有足够的机会下毒了。”
老者闻言“下毒”两字后,赫然收敛了笑容,沉声道:“可,我们又为什么非要对柳姑娘下毒呢?”
“因为,脸面;也因为,柳姑娘是个女人!”
——脸面?女人?这两者好似根本就和下毒扯不上任何关系,却被阿棠好似有理有据的连接在了一起。
殇沫与柳韵锦均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来,他们似乎有些不太清楚,阿棠口中的脸面到底是何物了...
老者,又大笑道:“脸面?女人?我已活到了这般年岁,要这两样东西,还有什么用处呢?”
“当然有用处,因为你方才也加入了围攻中,”阿棠缓缓说,“除了脸面与女人外,还有一样东西值得你这样去做。”
老者,惊道:“什么?”
“名望!”阿棠微微一笑,“当然,也可以说是江湖地位。”
老者顿时脸色煞白,鼠眼飘忽,没有再言。
“或许,很多人想不明白,至少我可以确定,我身后的这位殇沫兄弟,是绝对想不明白的。”
“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当我身后的这位柳姑娘,首次被你们发现在茶馆顶端之时,你们当中的有些人,便已经觉得没面子了。”
“因为,你们的虚荣心与好胜心,是不允许自己发现不了,自己的头顶原来还有一人的,且还是位你们根本不会去重视的女人。”
“然后,在你们相继邀约柳姑娘从房顶上下来时,皆被柳姑娘给拒绝了去,这也是一件让你们又一次丢面子的事情!”
“因为,人往往在第一次丢面子后,都是可以弥补的。若,柳姑娘应了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男人,下得了房顶,那么,那个男人,便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柳姑娘与他本就是朋友’,自己的朋友隐秘在茶馆房上多时,都未曾被众人发现,不仅仅可以抹平头一次丢失的脸面,且还会以有柳姑娘这样一位武功卓绝的朋友为荣,且能在众人面前炫耀一番。”
“可,你们当中,却无一人得逞。”
“再然后,柳姑娘又做了第三件让你们都觉得没面子的事情,那便是削去了那位方面大耳男人的半只手臂。”
“或许,在他人眼中,即使柳姑娘削去了那方面大耳男人的手臂,也是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因为毕竟柳姑娘削去的也不是他自己的手臂,但是...”
“但是,有些心思单纯的人并不知道,柳姑娘既能削去方面大耳男人的手臂,也是绝不会让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男人,占去半点便宜的。你们也都很清楚,你们的武功其实并不比那位方面大耳的男人,好上多少!”
“所以,你们不但意识到了这一点,也察觉到,靠你们单个人,是根本无法得到眼前这位如天人降世般得柳姑娘的,你们才便想到了围攻。”
“也许,死在柳姑娘剑下的彪形大汉是愚蠢的,但不得不说,他也是你们当中最聪明的,而你们也在那彪形大汉的声讨下,顿时达成了一种不必言说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