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听的入了神,不由得想起了师父楚江寒来。他始终也想不通,在自己心中,那个只陪伴了自己不足个三月的师父楚江寒,始终要比养育和培养了自己十年的义父还要亲一些。
二人畅聊多时,韩筱锋这才问道:“叶兄,恕在下冒昧了,你究竟是什么人呢?”
叶飞笑道:“韩兄,在下的身份你就不要问了,我怕我一旦说了,你我之间就不会这般亲近了。”韩筱锋听他爽快,笑着陪叶飞饮了一杯,便也不再追问了。
二人正谈的正自兴起,忽然听见旁边小二咒骂道:“娘的,这不是诚心的吗?哪有这样付饭钱的,这叫我怎么拿下来?”
掌柜的也骂道:“猪脑子啊?到后院拿个斧子来,轻轻敲下来不就完事儿了吗?”小二低声嘟囔道:“说得轻巧,敲坏了桌子,到时候挨骂的又是我!”
那小二转身去了,叶飞、韩筱锋二人扭头看去,那破旧的木桌面之上,一行铜钱整整齐齐被人钉在了上面。二人过去一看更是吃了一惊,这一行铜钱有二十文,铜钱的尽数没入桌面之中,且每一枚铜钱只见的距离似是经过计算一般,完完全全相等。
韩筱锋力贯于指尖,伸手拔出来了三枚,又如法钉在了桌子上,但听见“当”的一声,两枚铜钱齐齐没入桌木,只有其中一枚漏出一半在面上。
叶飞也摇了摇头,说道:“既要力度适中,又要距离相等,还能够不发出一丝的响动来,逃得过你我的双耳,韩兄你做不到,更别提是兄弟我了,此人的武功究竟要高到了什么地步?”韩筱锋也道:“这等功力,便是我丐帮之中也超不过三五位来,胡广一省境内,恐怕只有武当山上下来几个老道,才能做到了。”
韩筱锋只是摇头叹息自愧不如,叶飞却伸手将这二十枚铜钱尽数拔了出来,他唤来小二追问那位客人不容貌,那小二见有人替自己省了事儿,便道:“那位客人头戴斗笠身材适中,年岁当在五旬以上,山羊胡子眼神清澈,看着倒也面善,只是脸上有数道旧疤痕,活活给毁了容了。对了,他还带着两个十岁左右的娃娃,是一儿一女……”
叶飞笑道:“韩兄,咱们要找的人,就是他!”韩筱锋惊道:“他?他就是偷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