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追魂判官’?”那人呸了一声,骂道:“我三个兄弟,皆是命丧你等几人手里,今日定要你血债血偿!”
追魂判官言罢,丢了手中钢刀,双手齐发,迎面劈来,张继左掌相迎,只感觉掌力阴寒至极,却绝非是九头阎罗的玄阴掌。催命判官知道对方厉害,一掌不成,当下用足了劲双掌齐发又是一招,这一招自是用尽了生平的功力,张继侧着身子,眼见对方一招又出,当下伸出右掌向上一架开,又忽的又收回,对着胸前就是一掌。
判官愁当下大叫一声,霎时脸色铁青,双手只在胸前乱抓,忽然撕开衣襟,露出胸膛来,众人瞧见他胸前被印上了个紫黑色的掌印,只是这掌印只有个指头,赫然少了无名指和小指。
张继哈哈大笑三声,张口道:“自作自受!你平素杀人作恶,下毒害命,今日也让你尝尝自己的追魂丸,只是此刻药性已经随着掌力注入筋脉之中,你自家纵有解药,只怕也无济于事了!”
回看自己双手,早就紫中泛黑,方才只顾放手应付,追魂丸的药性早就遍布全身了。
又听见两声见吟不止,两道剑光早迎面刺来,张继慌忙一个翻身避让,不料两柄精钢宝剑竟然一前一后尾随而来,张继双脚点地,又向后退去,斜眼一瞧:又瞧见两个道袍打扮的中年汉子伸出右手在胸前两指并拢,显然在运气。张继心下大骇:莫非这世上当真有这等神奇的御剑之术?这二人果真又会这等奇绝的武功?稍一分神,眼前两道剑光便已经刺来,张继迎着剑锋一掌劈出,头前的宝剑受到掌力“叮”的一声,被打出圈外,剑柄向内钉在石壁之上,三尺剑锋只露出不足一尺的剑尖,圈内一人应声倒地,口喷鲜血不止。旁边着道袍的眼见同伴重伤略一分神,胸中气缓指上力弱,宝剑微微缓慢下来,张继瞅准机会,纵身从顶上略过,伸手抓住了剑柄。
这阵上条红影子一闪,霎时间又将张继围在垓心,左右兀自转起圈来,张继登时眼前一阵眩晕,身形晃了几晃,忽然白光闪闪,条红影忽然使了精钢保健齐刷刷向着当心一刺,张继眼疾手快,双脚点地纵上顶端,地下团红衣,中间条金刚宝剑,真如一朵瓣而开的红花,张继一身灰短衣略在顶端,好似蜜蜂扑上蕊心。张继一个翻身,自上而下左手宝剑一通拨刺,怎奈这些女子剑法高明,一时没了奈何,索性弃了手中宝剑纵出圈外,双掌齐发,一记回风掌打出,三四个红影先后一声声娇喘,倒地打滚。
一众人哪容得他休息?地上被打翻的几个高手又翻滚起来,争相袭来,张继左冲有打,转眼又打翻了十几人。
薛宗昌提剑在手,几个回合下来早就气血翻滚,前番对掌伤势未愈,再过不了几招,便会吐血当场。柳沧海早就口喷鲜血,他心下明白:在场的犹以薛宗昌和自己和这仙师武功最高,其余诸人哪个又不是一等一的高手,放眼江湖,这一干人也是少有敌手,如今可算是在栽到家了,不说日后传言出去,没脸在江湖上混,便是当着洞主和一众仙女娇娥的面,也决计无脸做人,况且今日已经与此人做了对头,如若日后相逢动武,自己哪会有命在。想到此处,又大声一叫,跳上前去。
柳沧海大叫一声右手出掌,直向张继劈去,一旁薛宗昌见状纵身一跃,使出苦心钻研数十年的“寒涛掌”来向张继催来。
一开是二人功力深厚,二来是二人一左一右夹击,掌风过处何等厉害,张继双掌相迎,身形一晃,后腿了一两步。薛宗昌、柳沧海二人也是身子一震,后退了足有七步。
二人相对一视,只感觉对方掌力有所消减,均心道:定然是追魂丸毒性发作,心下均是一喜,又强行运足了劲,双双再次运功。
张继心道:如此下去,左右也不是办法,这一干人中白莲教恶徒不过数人,大多数人来此只是受人教唆哄骗,为了练什么男女调和的邪功,哪里当真就十恶不赦,罪该万死?
正自思量间,眼见薛、柳二人又一波掌力到处,忽的心生一计,原地跃起,凌空又接了二人一掌,借着二人掌力,竟然飞出圈外,纵身跃进山洞去了。
薛宗昌、柳沧海二人相视之下不禁大呼上当,早已是追悔莫及。当下即忍着伤痛,率了人挨洞搜查逐一检查,只是这山穴纵横交错,一时间又哪里能寻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