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姑娘来,心下又是一阵焦急。再看那洞主,只是盯着自己看得出神,好像场中间的争斗,与他全无关系一样。
再看张继振声说道:“你关外四雄在辽东一带行侠仗义,才打出了今日的威名,我受这一鞭,算是向列位致敬了。”旁边二人齐声道:“还敢说嘴!”言罢左边双钺,右边双钩齐刷刷懒腰击来,余下一人挥起半月铲,直照着下三路铲来。张继大喝一声,口中叫一个“好”字,左臂往回一收,那使鞭的硬生生被拉到面前,右脚一抬向这使铲的大汉踢去,那使铲的知道厉害慌忙收手。左右两边眼见同伴被拉至刃下,须臾之间,便要丧身自己手中,情急之下,二人慌忙收手,原地一个凌空翻身,齐刷刷落到一旁。
张继大笑一声,立在原地举臂仰头,两股清酒又泻入口中,咕嘟咕嘟咽了几口,随手把两个坛子向主人座上一抛,轻轻落在桌上,自不必说,这第七坛、第坛子,也被喝完。
张继移步返回座位,身形已经摇摇晃晃,显然是酒劲已经上头。又对着关外四雄说道:“在下不知四位缘何到此,只是冲着四位行侠仗义美名,实在不愿与四位大打出手,还望四位高抬贵手,就此作罢?”那四人各都怀有一身的绝技,未得施展哪里还肯罢手?各个拿了兵刃跃跃欲试,只是忌惮张继一身的武功,一时不敢上前。
座上群雄,各个都身怀一身的上乘武功,却眼见这大汉轻松斗了三阵,坛子美酒都被喝了个精光,立在堂前,直如神人,一时间纷纷丧胆,不敢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