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英雄有事,改日咱们再请不迟。两位英雄一路奔波幸苦了,就请入席吧!来呀!伺候张二侠入席!”旁边又走出四个妖娆的女子来,体态丰腴,迎风摆柳,款款上前。张继大手一挥,那四个女子原地站住,不敢上前,张继笑道:“不必如此客气!”转身又在右边第二个位子上坐下,笑道:“在下就不客气了”,随手抓起桌前一只黄酥酥的烧鸡来,一阵风卷残云,转眼就剩下骨架。
桌上个人目瞪口呆,心中都盘算此人何以如此大胆,江湖传言找几人平地了得,今日倒要领教领教了,只是嘴上不作言语。
那洞主一挥手间叫了声“上酒!”,又有个女子排成一队,端上来个五六斤的坛子来,依次摆在各个座前。洞主笑道:“我这荒山野洞,别无他物,只是这些个水酒,却是我手下娇人儿亲手所酿,酿酒的各个都是处子之身,冰清玉洁,别有一番滋味,原是给位英雄一人预备了一坛,既然只有张二侠与李六侠赴宴,就请一并代劳吧!”
张继哈哈一笑,随手拿起右手边上的一坛子来,去了塞子,对着洞主言道:“承蒙洞主盛情款待,我等兄弟感激不尽,这第一坛子酒,我就替我大哥,谢敬洞主了。”说完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这大厅之上一多半是女子,眼见这大汉虽然面相凶恶,却是豪气干云,心下各个倾慕不易,眼神中自都流露着无限风情。那洞主带头一声叫好,余下诸人个都叫好。张继随手将空坛子放回原位,又走到李飞云面前,随手又拿起桌上坛子,对着上桌说道:“我六弟承蒙洞主关照,这酒一时也喝不得,莫如我替他喝了!”仰起脖子,又是一饮而尽。满堂之上又是一阵叫好。
张继饮罢,只将将空坛子往地上一丢,落地处应声而碎。又走到自己座前,举起酒坛子,对着右首上那位老者,张口说道:“时才晚辈多有失礼,我这一坛子嘛,就敬这位老拳师了,还望你多多海涵!”右首上那位老者满面涨红,一时不语。
张继正待鲸吞,又首第二位拿剑的起身抽出背上长剑,走过来说道:“且慢!张二侠一人独饮!我等难免失礼。在下早年间学过几手粗鄙的剑法,用于捉鬼糊口,就由在下为张二侠舞剑助兴”张继知道左右躲不过去,索性抱拳一谢,开口道:“既如此,就有劳尊驾了!”那人又道:“张二侠既然能胜过薛老前辈,自然是行家里手,还请指教!”。
“指教”二字还未脱口,剑锋所指,早已经朝着张继喉咙刺来,张继侧身让过,看似轻描淡写,座上诸人可都吃了一惊:这一剑何等凌厉,看似轻轻一刺,实则暗含多种手法,换做自己是万难躲过,不想此人只在轻描淡写间轻松避开,临了还把个酒坛子搭在嘴上,连洒带饮,瞬间又被腾空,那张继伸手一抹嘴,叫一声“好酒!”转手把个酒坛子往对方身上一丢,那人手腕一翻,自上而下,削为两半。
李飞云一旁观战,失声大叫道:“苍龙戏水!”那使剑的回头叫道:“好眼力!”李飞云也不理会,高叫一声“二哥当心,这是点苍剑法!”张继返回身来,走到李飞云身边,左手一伸,又拿起一坛酒来,说道:“我那弟也学得一身举世无双的剑术,只是不在此间,若他在此,定然能与你切磋剑术。”又转过头来,对着使剑的说道:“阁下既是剑术高手,我就带我弟,敬阁下一坛!”说完双手将那酒坛子一撮,那坛子凌空转起,那使剑的伸出宝剑刺来,张继左掌一挥,顶了回去,只见那酒坛子兀自凌空旋转,剑尖处火心迸溅,忽然“嘭”的一声,木塞子自坛顶跳了出来,酒花四溅,张继大喝一声,伸出右脚来,对着坛子底下一踢,那坛子向上飞出一丈来高。使剑的把剑在手,三尺青锋向上被荡开,几乎脱手,剑气带过,身后一个大汉被砍下右臂,哀嚎不止;张继纵身一跃,半空里伸手一抓,咕嘟嘟又是几口,落地间又一坛子喝空。
李飞云一旁悠悠言道:“威震西南的点苍三剑,怎么连手中宝剑都拿不住?有意思!有意思!”那使剑的被一通奚落,大怒不已,正欲再出招。右首上那位老者出言拦住;“柳大侠住手吧!”使剑的怒道:“我不服!张二侠我们再来比过。”
张继抱拳躬身道:“原来是点苍派的柳前辈,久闻‘无名剑’柳沧海柳老前辈剑术通神,在下自愧不如!”柳沧海哼了一声,旁边李飞云抢道:“胜负已分,柳前辈若要切磋剑术,改日何不来去找我弟!”
那洞主面无表情只是略一挥手,柳沧海气的丢了手中长剑,一屁股坐回原位。那洞主张口道:“张二侠果然好酒量,只是这主客有别,我身为主人家,怎么能让客人敬酒呢?”张继朗声回道;“莫非洞主要亲自劝酒不成,张某万不敢当!”那洞主大笑几声,言道:“连薛老前辈和点苍柳大侠都败下阵来,我一介女流,怎敢托大?”李飞云抢道:“我二哥只身一人,莫非你们想仗着人多,车轮战不成?在下倒要奉劝各位,好生掂量掂量。”
那洞主盯着李飞云发呆片刻,转而缓缓言道:“今日我洞中几位贵客听闻诸位英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