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二人怕是不成?你二人若不愿意遵从盟主号令前往,干脆换我丐帮前去。”群雄一阵嘲笑,阴阳二子却是哼了一声,领了令旗,点本门弟子二十人下山去也。
赵盟主又号令各派原地扎营,十日后开拔下山。
却说但说这阴阳二子下得山来,一面沿途打探,一面商议道:“这赵岵分明是与我昆仑派难堪,有意挤兑。试想姓楚的剑法精妙,又有绝世宝剑在手,你我哪里领着这一干弟子,那里是对手?头一路崆峒派虽说有铁手道人领队,可姓楚的毕竟出自他崆峒派,拼杀与否,断断难说;二一路峨眉派,只怕也会保存实力,好杀上白莲教,在天下英雄面前扬威,你我当真要全力拦截,以卵击石不成?”二人摇头叹气之际,有弟子栾益之上前附耳言道:“二位师尊莫要烦恼,二位师尊虽然屋宫通神,可此次咱们门中派了大批高手前来,可多是晚生后辈,帮不上什么大忙,终究无法与其他门派抗衡。他少林、丐帮既然能请得前辈高人前来,我昆仑派也能请得前辈助阵。弟子听闻本派有一位太师叔便在这泰山之上修行,何不请他出来,协助咱们捉拿妖邪?”阴阳二子闻言双双大怒,齐声训斥:“本门密事,你一小辈如何得知?若再敢乱言,小心你的狗头!”
栾益之淡淡一笑,躬身轻言道:“二位师尊息怒!且听弟子一言:薛太师叔离开本门,无非是当年他的武功在同门之中最高,祖师却未曾传位与他,故而心生怨恨,负气反下山门。如今太师父早已经羽逝,薛太师叔又是得道之士,当年之事,终究是他少年所为,如今时过多年,想必怨恨早已经消去大半。二来弟子听闻薛太师叔为剑术名家,平生尤好宝器,如若得知,镇岳宝剑在姓楚的手上,多半会动心前来。这三一点嘛......”他微微一咳嗽,又压低了声音言道:“若是姓楚的死于薛太师叔之手,也算我昆仑派扬了威风;若是他死于姓楚的之手,也与二位师尊有利,要知道,我昆仑派的精髓,大多在他身上而非在山门之中,若他再教出一两个弟子高人,杀上山门来夺掌门之位,可算不得什么好事。退一万步讲,若是咱们规矩得当,二位师尊得他指点,也必定受用无穷。”
阴阳二子闻言先是一喜,又言道:“咱们与他少有往来,却又如何是好?”栾益之又道:“二位师尊只需修书一封,只道师门有难,又言明镇岳宝剑现在白莲教妖邪楚江寒身上,待弟子前去拜会,我料想神剑无敌薛宗昌薛太师叔断然前来。此次泰山大会掌门委二位师尊以全权,此事也无不可。”
阴阳二子闻言豁然大喜,当下夸赞栾益之足智多谋,前途无量,又写下书信,交于栾益之前去,暂且不提。
再说这楚江寒下得泰山,只给玄武敷了药,仍不见醒,颠簸之下,又有鲜血渗出,楚江寒眼见不是办法,索性找地投宿。一来是玄武昏迷,实在不知去往何处,二来仗着一身本事,也不怕强人追来。当下请来大夫医治,又早晚输了两次真气,第三日清晨,玄武便醒了过来。
玄武当下感激涕零,失声痛哭,伤心至极,楚江寒从未见过一个七尺男儿如此失声痛哭,一时也感慨万千。玄武哭了一阵,忽又破涕为笑,对楚江寒言道:“我圣教中人虽然行事受到教规约束,但也自问足以横行江湖,雄霸九州,不想天外有天,奈何奈何!”楚江寒想到此人的龟息神功绝技惊世骇俗,若非自己巧合破去,也万万奈何不得,这华山派姓赵的就然能够将他破功拿住,委实不可思议,又想到赵岵尤善计谋,多半是用了什么诡计阴谋。又见他时才如此伤心,倒也似有一二分英雄之气,心下也不似先前般厌恶了。
玄武又道:“楚少侠,在下耳左右耳内,各藏有两枚灵丹妙药,只是在下此刻运功不得,烦请楚少侠运功逼出!”楚江寒依言提气运劲,只在玄武头顶百会穴上轻轻一拍,果有两颗竹筷尖大小的黄色药丸。玄武言道:“当日我被人破了龟息神功,只消打坐一翻,便可恢复神功,原也不至于服用此药,故而大意着了姓赵的道儿,不想至此。”只见他叹一口气又道“此药乃是我在苗疆练得,须伴酒水服下,惯能解毒疗伤,起死回生,只是需要七日,方可恢复。此药天下只此两粒,烦请楚少侠取些酒水来,我好服下一粒。楚少侠救我脱身,另一粒便送与楚少侠了!”
楚江寒闻言,取来酒水,让玄武服下药丸,又向小二讨来药瓶,将另一粒装入其中,道了声多谢,随手揣入怀中。复问如何被拿,玄武只是摇头叹息,不愿多言,楚江寒也不多问。
二人停了一夜,那灵丹妙药果然奇效,又有大夫药师外敷药石,眼见外伤见好,皮肉不再流血,二人便又上路。一路之上,楚江寒问起该去往何处,玄武心下盘算:此举难保不是对方设局,他虽救我脱身,我已将妙药灵丹相赠,这份恩情,来日再报,圣教存亡事大,断不可以识言告之,遂言道:“楚少侠无须多问,只管跟着我走便是。”楚江寒心下明白,也不多问只是跟着玄武赶路。
一连行了五日,玄武虽然外伤见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