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出来了。
二人出了楼来,走了有一会,楚江寒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那女子究竟是何人,任疆开口道:“这女子江湖人称‘玄衣孔雀’,却是白莲教中的人物,轻功极顶,心狠手辣,任某手下有好几个兄弟,都被她斩手的斩手,挖眼的挖眼。”楚江寒听了一震,那任疆又道:“此楼楼名为红梅楼,平日卖酒唱曲,却是白莲教的秘密联络点之一,我暗中观察已久。白莲教在蜀中杀官造反,百姓苦于战火,流离失所,凡我英雄之辈,在当为武林,为苍生,杀尽这干恶魔!”
楚江寒方才还为杀人之事介怀,此刻听闻这一伙具是白莲教妖人,杀他几个,算是为天下除害,遂不复多想。
任疆又道:“楚兄可有胆量回去?”楚江寒心下纳闷“回去?”
“正是,楚兄不必多问,要有胆量,跟来便是!”出完纵身一跃使开轻功便往回赶,楚江寒哪来的及多问,也使开轻功跟了上来,二人何等身手,没有多时,表早已来到原地,这回二人却是没有进去,而是趴在屋顶通风窗口,向下望去。
只瞧见地上又多了七个死尸,有四个大汉站在他二人方才所站之处。四人也是一样打扮,其中一人张口道:“爷再说一遍,爷们四个都是锦衣卫办案,识相的交出‘玄衣孔雀’,爷四个只管拿人,别的一概不过问,如若有人作对,爷调来人马,后果怎样,你们自家掂量!”
“锦衣卫?”楚江寒心下疑惑,“这锦衣卫是皇帝直属,具由高手组成,怎么也会朝廷插手江之事?看来这女子定时白莲教无疑了”正自疑惑间,又一个粗狂的声音道:“废他娘什么话?老十九,放响箭叫人!灭了他狗日的!”
一声“且慢”,正是那女子“我跟你们走!”只见她又丢了手中一条金色长鞭,走上前来,早有二人拿了锁链,将那女子手上脚上拷了个结实,那链子足有手指粗细。那女子又是一挥手,人群中又让开一条路来,四人各手持一端,哗啦啦走了出来。
任疆一个翻身下楼,楚江寒也跟着跃下,楚江寒疑惑道:“此楼既然是白莲教的地盘,这魔头怎会束手就擒?”任疆哈哈一下,说道:“楚兄外行了不是,如若那四人当真叫来帮手,这楼里诸人如何逃脱,即便逃了数人,这白莲教岂不损失大了?这妮子假意束手,待锦衣卫离开,这干人立马撤离,回去找来高手,再行营救,我敢打赌,这妮子一路之上定然要伺机逃跑”。楚江寒点头称是。
任疆转过身来,对楚江寒说道:“楚兄,兄弟认为,你我应该紧随其后,如若她要逃跑,或者有高人来救,你我好趁机除掉一二妖魔,也算是除害,楚兄意下如何?”楚江寒听完大喜,自己一身本事,不就该用来行侠仗义,为民除害吗?若当真遇到几个白莲教魔头,倒要他们尝尝小爷手段。于是允了任疆,二人不近不远,不慢不快,是尾随其后。
转眼行了四五日,一路之上这几人却是白天赶路,夜间投宿,专门往那气派处进出。沿路只见四个大汉,各执铁链,锁住一个女子,路人无不私下议论。这天晌午,这几人来到一处地方,前不着村,是后不着店,唯有官道旁边,缺却赫然耸立一栋楼来,眼见几人登楼,任、楚二人早是腹中饥渴,左右没有去处,只得近前来。
只见一块金匾浩然三个大字“忘乡阁”两边一副对联映入眼幕,上联曰“路通南北,东西客门前下马停步”下联曰“楼锁往来,今古人阁上举杯忘乡”。
二人也不迟疑,入得店来,这店倒也奇怪,楼下都是客房,唯有楼上却是空出来,为客人饮食之处。
二人只得上楼来,只见那四个官差早就要了酒饭胡吃起来,那女子却是坐在地上,四条铁索各捆了手脚,另一头却拴在四个官差腰间。地上乱丢有七个馒头,旁边放个坛子,里面不知是酒还是还是水,那女子胡乱抓起地上的馒头,就往嘴里送,楚江寒这回可瞧清楚了,一双丹凤眼汪汪欲滴,一张白皙的脸蛋儿上虽然早有污渍,却也美的实在使人舒服,楚江寒怎么也不相信,这样标致的人儿,却是响当当的魔头,初见时的玄衣虽然换成红衣,叫她“玄衣孔雀”,但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二人也要了酒菜,楚江寒再看周围,具是一干江湖中人,各个佩刀携剑,有俗有僧,有男有女,楚江寒用心一听,这帮人虽然各自吃喝,却是呼吸沉稳,一看就是江湖中的高手。不一时酒饭来了,二人早已饥渴,也不管这干人,胡乱吃喝起来。
忽然听一个结巴说道:“七哥,要......要不,咱们赏......赏这骚娘们点吃的,回头饿......瘦了,咱们几个,面上也......也挂不住。”说完端起桌上的一只烧鸡,向那女子扔去,那女子随手接过,丢了手中的馒头,啃了起来。一个粗狂的声音说道:“老十七,快吃,吃完接着赶路!”四人不再说话。
正在此时,楚江寒听得两个人上来,脚步轻盈无比,只怕是座上诸人没几个听出来,回头忘楼梯口瞧时果然有两个汉子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