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车的人很多,所以旁边的不少座位已经都空了下来,我轻轻的把梓彤平放在座位上,用衣服给她盖好,然后,我走到对面的空座位上也蜷缩着躺了下来。
人的身体是这样,人生也是如此,只有经历了磨难,才会在后面哪怕一点点的平坦,平淡中都能感觉到无比的舒服,快乐和幸福,虽然腿都伸不开,只能尽量弓起身子,像只虾米一样叠在那里,可是能躺着睡真是痛快啊,立马就进入了梦乡。
当我感觉到有人拍我的时候,我一个激灵,“嗖”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因为我的第一反应是肯定这个座位的乘客上来了,该给人家让座了,可是当我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看,不是的,是梓彤叫我呢,我转了两圈有些僵硬的脖子,慢悠悠的问道,几点了?
我在深圳的青葱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