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一大爷、许大茂、秦淮茹等人整成这样,要捏死他们,那不是易如反掌?何况现在住的房子可是人家的,他也没给两家添个外姓种,这已经很给面子了,还想怎样呀?
南锣鼓巷的人很好奇那晚发生了什么,只是坊间流传的故事都没事实离奇。
贾张氏住了一个月的院,回到家在炕上躺了没几天,脑溢血死了。
那边小当的肚子肉眼可见地大起来,有一天,秦淮茹发现槐花和小当戴着同样款式的表。
第二天,她失踪了,巷口乘凉的老太太说看到她披头散发地跑了,叫她也不应,只是嘿嘿地傻笑。
还有人说在朝阳菜市场看见过她,怀里还抱着条脏兮兮的破棉被,问她去干嘛,说去找棒梗,棒梗听说她要嫁给傻柱,气得一天没回家,这寒冬腊月的,在外面睡一宿会被冻坏的。
闻者不解,现在明明是夏天,热浪袭人,哪里来得冬天?
1993年,农历小年。
老人默默,小孩美美,大人忙。
地坛公园外面的草丛里,穿着破烂军大衣,身子龟缩在纸箱里的流浪汉被一只保养的白白嫩嫩的手拍醒。
对面是一个穿黑色风衣,脚踩长筒靴的时髦女人,身后还有个10来岁的小女孩儿,正满脸好奇,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更远的地方挺着辆小轿车,一名中年男子在逗怀里抱着的小男孩儿,不时响起咯咯的笑声。
眼熟,都挺眼熟的。
“事到如今,你后悔了吗?”
只有一个人会这么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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