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把那两人喝止:“你们知道于海棠是怎么跟我卖惨的吗?”
阎埠贵拽着三大妈往后缩,也被他叫停。
“阎埠贵,当初你大儿子的饭店被傻柱摆了一道,知道生意是怎么好起来的吗?胖子不知道傻柱哪儿弄得调料,我知道,但是不能白给,钱呢,我不稀罕,所以我要了于莉一样东西,姐妹花挺好,真的你没试过吧?不过别担心,以恶治恶这种事我很有分寸,对你们不会像对贾家人一样残酷,而且孩子太多的话,我也没那么多财产可以分给他们不是?”
许大茂是彻底傻了,肚子已经不疼,却还抱着小腹瘫坐在那里。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惨了,可是跟易中海、贾家人比,情况要好一些,最起码他的绝后是天生的,傻柱是自找的,而贾家人,完全是被林跃坑的。
三个小时后,协和医院停车场。
娄晓娥见到了冉秋叶。
“幸亏你没去,照你的脾气,怕是很难硬起心肠去面对那个叫人憎恶的院子里的人。”
冉秋叶说道:“这么多年了,你的仇总算报了。”
“是啊”
娄晓娥想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叹了很长很长一口气。
许大茂为当初的恶行付出了代价,一大爷死了,贾张氏中风,二大爷、三大爷各有家丑,刚才警察过来问话,他们说的是什么?林跃、贾张氏、一大爷仨人在饭局上因为房子的事吵起来了,一个心脏病突发,嘎嘣儿死了,一个被吓坏了,中风瘫痪。
像这种情况,首先要看家属告不告,就算有人告,也胜诉了,最多赔俩钱拉倒。一大爷是个绝户,谁会这个雷得罪林跃?贾张氏那边吧,小当、槐花都是林跃的女人,她们会支持她妈告状吗?林跃是把钱花在她们和孩子身上呢?还是赔给她们的妈呢?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选择题。
冉秋叶说道:“你不会觉得他很坏吗?”
娄晓娥反问道:“那你呢?”
“爸过世的那一年,妈带我去庙里烧香,一位老僧给了我一本书,书里说佛有三相,恶相善相自在相,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他跨进那道门,是恶人,他跨出那道门,是菩萨,我相信他的所作所为自有道理。”
娄晓娥说道:“如果当年能不走的话”
冉秋叶说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你不走,就没我什么事了对吗?”
“不,比起我在那段失败的婚姻,倒不如跟雨水一样,不求名分地给他生一个孩子。”
“生孩子,又是生孩子,我现在一听生孩子就头大。”一个声音从病房大楼的方向传来。
是林跃。
“你们当以后的社会跟前些年一样啊?一人干活能养三四个。往后数二十年,穷人是没资格生养的。”
与此同时,四合院儿里也有一场谈话。
秦京茹把一份离婚协议推到许大茂面前:“要么签了他,拿着房款滚蛋,要么把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
“秦京茹,你别逼我。”许大茂恶狠狠地看着她。
“逼你?许大茂,我就逼你了你能怎样?打我?打我更好了,只要我起诉你家暴,一分钱你都别想拿到。要么拿刀砍我?就你那老鼠胆,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没种杀人。”
“秦京茹,我告诉你”
“你告诉我什么?你要是装作不知道,还能有老婆孩子,真要撕破脸,老婆孩子都没有了,从今往后你就一个人过吧。”
“那你让我戴着这么一顶绿帽子生活?”
“对啊,你都已经戴了20多年了,再戴20多年有问题吗?”
“你你你欺人太甚。”
“许大茂,这都是你的报应,我劝你见好就收得了,要不是我帮你求情?让他瞧在景行的面上放过你,看到一大爷和傻柱的下场没有,你就算不死,也成乞丐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言语了,不说那小子为了今天能布二十多年的局,这份隐忍,这份智谋,世间有几人能做到?单说以前,他没少在背地里使坏,可哪次算计不是落个凄惨收场的结果?
“你真没把实情告诉景行?”
“林跃的意思是景行现在发展势头良好,最好不要让这种事影响他的人生轨迹,他呢,孩子多,少一两个身前尽孝没关系,为了孩子的未来,有些善意的隐瞒挺好,不过作为亲生父亲,该给的不会少,瞧见后院儿几间房没有,二大爷老两口死后,都是景行的。中院儿呢,是尤凤霞的双胞胎的,前院儿是小当和槐花的孩子的。”
“孩子多”这三个字像一根鱼刺卡在许大茂的喉咙里,抠不出来,也吞不下去。
“你是要我戴一辈子绿帽子吗?”
秦京茹点点离婚协议:“你也可以选择不戴。”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甭管谁问起来,二大爷、二大妈、三大爷、三大妈四人都三缄其口,他们不能说,也不敢说。
不能说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不敢说是林跃太阴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