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闻了来意,知道了来使身份,肃然起敬:“请允许我们为亲王殿下开路。”
接着他们由南洋军巡逻船领航,继续南行,朱由俭注意到了一点:“他们没有使用我大明的日月旗。”
领航员道:“南洋军以前的旗帜很多,但现在只有蓝色的枪锤旗。”
朱由俭冷哼一声,表示了不满,这些人心存异志呀。
他们南行了两,领航员发现了不妥,道:“不妥!我们偏离了航道,这不是前往新家坡的航线,这是去婆罗洲的航线。”
孙承宗和戚金等觉得不妥了,孙承宗下令道:“不用他们领路,我们自己调整航线。”
不过为时己晚,他们后面前面都出现了一支庞大舰队,这些战舰,以二千料大舰为主,还有传闻中的五千料大舰。
对方传来了旗语,命令他们投降,否则无情击沉。
孙承宗道:“不好!中计了!”
朱由俭一片惊慌,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
对方再一次传来了旗语:“立即投降!否则击沉。”
广东水师总兵吴桥勇道:“不好了,我们中了南洋军海军的埋伏,他们要求我们投降,否则击沉。”
朱由校又惊又怒,道:“孤王乃大明信王,当今子御弟,朝廷特使,代表朝廷,他们敢开炮,就是和皇帝陛下、大明朝廷作对,这是要诛九族……。”
他的话有点多,还没有完,对方就开始开炮了,炮击掀起巨大水柱让他们惊慌不己,当然,首轮炮击是为了测距和定位,就像弓箭手们的首轮试射。
孙承宗冷静的道:“吴总兵,我们有多大的胜算?”
吴桥勇苦笑道:“那里有什么胜算?我们会在一个时辰之内被全部击沉,对方军舰太多了,火力太强大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想活命投降是唯一的做法。“
朱由俭道:“你这水师总兵就是这么当的?”
吴桥勇道:“水师有一半时间被拖欠军响,即使到位也只有六成,最新的战舰也使用了十年,二千料战舰和红衣大炮是购买南洋淘汰下来的二手舰,如果交战,必败无疑。”
连指挥都这么了,手下的人更是腿肚子打颤,刚才还持着是朝廷特使,趾高气扬,但是南洋军一来,几乎是秒怂,己经有些船只降下了风帆,早早升起了白旗,就是怕南洋军错杀了好人。
孙承宗审度时势,道:“投降吧!本官就不信,他们敢加害朝廷特使。”他隐约觉得,他们好像是中计了,掉进了对方的陷井之郑
朱由俭怒道:“不战而降,有这么丢人吗?”
孙承宗道:“我们中了埋伏,战斗一响,火炮无眼,就无法保证信王的安全,难道南洋军的人已收到消息,开始暴乱?”
他们宣布投降,对方一边用大炮进行监视,一边派出船只划过来,解除了他们的武装,战舰上的炮弹火药被取走,运兵船上的火枪弹药,也被一一取走,他们算是被解除了武装,连朱由俭的旗舰也不例外,对方派人上来,收缴了他们的武器。
朱由俭怒道:“你们知道孤王是谁吗?这是对大明朝廷和皇帝陛下的冒犯,这是战争。”
对方上来的是一个少校,对方冷冷道:“你们对最高统帅所作所为,就是战争。”
孙承宗打了一个突,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本座乃大明户部尚书、东阁大学士、内阁次辅孙承宗,奉朝廷命令,对南洋军的十几位官员进行册封,圣旨在此?”
少校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南洋军不需要你们的册封,这毫无意义,诸位请吧?新家坡有位大人物想见你们。”
孙承宗道:“谁?”
少校道:“见了你就会知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