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支特使船队让南洋军海军一锅全端,在解除了武装之后,两个团及广东水师被押去曾母群岛扣押,而朱由俭及其随从队伍则被押往新家坡。
六七千饶船队,让他们一锅全端,连一个报信的也逃不出去,这里是茫茫大海,偏离主航道,连个岛都没有,他们也无路可逃,无处可逃。
朱由俭他们被押往南洋军新家坡海军基地,由于坐的是南洋军军舰入港,无人知是朝廷特使来了。
孙承宗看见他们被扣押起来,十分愤怒,道:“叫李旦来!他这海军总长是怎么当的?”
少校冷冷道:“李总长没有兴趣见你,什么东西,李总长是你想见就见的?”
不过这少校错了,他们仨人朱由俭、孙承宗、戚金被带往餐厅,在这里他们不但见到了李旦,还看见了他们绝对也想不到的一个人物米柱。
米柱正在餐桌上用餐,可以看得出他一条手臂受了伤,用一条纱布吊在颈间,他脸色苍白,容颜憔悴,不过这确是米柱无疑。
孙承宗可以肯定这一点,因为只有米柱才这么的冷峻阴柔,有如冷电般的眼神,他惊道:“你不是死了吗?”
米柱冷冷道:“抱歉令你失望了!孙公、戚公请坐!”
李旦、扶汉明、陈鼎文在一边作陪,侍从搬来两张椅子,让孙承宗、戚金坐下,没有朱由俭坐的地方,堂堂大明亲王,没有他坐的地方,这让他羞怒和不安。
戚金道:“在国公府里死的那一个人是……?”
米柱道:“这年头,谁没有替身?”
朱由俭道:“米柱,你好大的胆子,这是欺君之罪?”
米柱缓缓道:“米柱出身于大明,深受皇恩,对大明,我保持了最大的敬意,为了和平共处,我禅思竭虑,尽了最大之努力,然而我心向明月,明月却照沟渠,从今日起,调整南洋军与大明的关系,我必尽最大之努力,争取最多的利益,守护南洋,守护我的子民!”
这是他心态转变了,京城之行,惊心动魄,让他心态转变了。
扶汉明鼓掌道:“大帅终于醒悟,放下包袱,轻装前行了。”
陈鼎文道:“大帅拿出对付敌饶手段来,没有人是你对手。”
孙承宗惊疑不定道:“米柱!你意欲何为?你应该知道,刺杀不是皇上和朝廷指使的,我们不会用这般卑鄙下流的手段。”
米柱道:“我知道!但你们想夺我的产业,也是事实,告诉你们,给你们的,才是你们的,不给的话,什么也没有,以为用这点手段就夺了我的下,告诉你们,吃得下去也拉不出来?”
朱由俭道:“米柱!你自幼读圣贤之书,深受皇恩,应该知道普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所有的东西,都是大明的,都是我们朱家的。”
米柱道:“孩子话了,本帅不给你椅子,你就没得坐,不给你饭吃,你就饿死,在我面前,你什么也不是,南洋与大明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现在本官正式回复,毛都不给你一根。”
李旦、扶汉明、陈鼎文三人为这话而鼓掌。
朱由俭脸色又青又白,道:“乱臣贼子,当世曹操!”
孙承宗道:“米柱你怎可如此?可不要忘记了!你父母,老婆、孩子都在京城呢?”
米柱道:“任何人也抯止不了我当皇帝了,对父母而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赴京城送死,才是最大的不孝,老婆可以再娶,儿子可以再生,没有什么可以令我顾忌了,再,本帅手中不是有信王、孙公和定远伯吗?大明怎么对我的家人,我就怎么对你们。”
朱由校冷笑道:“本王不会让你利用,危害大明的。”
米柱冷冷道:阶下之囚,没有资格谈条件。”
孙承宗有一种终日打雁,却让雁啄了眼之感,叹道:“米柱,你意欲何为?”
米柱道:“当然是尽全力营救我的家人,希望孙公、戚公配合。”
孙承宗哈哈一笑,道:“你看我像是怕死的人吗?孙某今日便舍生取义,一死报君王。”
米柱道:”孙公!你必须明白一件事,有父母和妻儿在,米某就是别饶儿子、老公、父亲,还有人性,如果成为孤家寡人,没有了人性,你可以想像,大明面对的是一个没有人性的怪物,他会怎么做?”
米柱的威胁让孙承宗不寒而怵,米柱走到今日,便是他们一步步迫的,不能再迫了。
当日米柱接到了魏忠贤和汪文言的警告后,开始心防范,并做了预防计划,杨以城邀请他过府吃饭,他几乎肯定,必定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所以准备了替身,谁会想到米柱赴宴,不坐在马车之内,而是跟在车队后面,成为一名披着板甲,放下面甲的普通侍卫。
结果对方集结了三十多名高手,又使用了火枪和手榴弹,发动突袭,他们挡不住对方如此凶猛的突袭,当场折了十几个人,马车中的“米柱